秦陽笑道:“來時說了一路了,下次見面再說吧?!弊尪夏?,快步走了出去。
他剛走,薛雨就溜溜達達下了樓來,薛茂林問她道:“小雨,你覺得秦陽怎么樣啊?”
此一出,薛雨和薛母全都一愣,二人都聽得出來,薛茂林有撮合秦陽和薛雨的意味。
薛母不可思議的看向薛茂林,心想秦陽固然非常優(yōu)秀,可也遠遠配不上小雨啊,你是中午喝多了嗎,怎么會想到撮合他們倆?
薛雨蹙眉道:“爸你什么意思???那臭小子怎么樣,又關(guān)我什么事?你不會是想要撮合我跟他吧?我告訴你,趁早別想,我才不會嫁給他呢?!?
薛母也不悅的道:“我承認秦陽是優(yōu)秀,但也配不上咱們家小雨呀,你想什么呢?”
薛雨補充道:“尤其那小子還是離過婚的,是二手癩蛤蟆,我可是一手白天鵝,哼!”
薛母瞠目道:“那更不行了,一點都不能考慮!”
薛茂林嗤笑道:“你們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挑女婿挑的是人品和能力,不是出身和地位。只要這兩點過關(guān),我這個老丈人好好提攜他一下,他還配不上小雨嗎?”說完又對薛雨道:“你姐能看得上眼的男人,還認了兄弟,那肯定差不了。你瞧不上他是因為你還太幼稚,當然這也沒關(guān)系,你可以再跟他處處,多觀察觀察他,等你了解了他的長處和優(yōu)點,你就會喜歡上他了?!?
薛雨撇了撇嘴,心想還想讓我喜歡上他,別做夢了,下回一見面我就把他給閹掉,別說想禍害我這個一手白天鵝了,就算別的女人他也別想禍害了。
秦陽那邊,剛開出大院,就被康少偉揮手攔下了。敢情康少偉剛才沒走,一直在外面等著他。秦陽也懶得下車,就降下了車窗,看著他也不語。
康少偉湊近了來,皮笑肉不笑的道:“秦陽,你挺有個性啊,之前我讓你放了曹金他兒子,你不放;后來我又讓手下給你三十萬,你也不收,你什么意思啊?瞧不起我康少偉啊?”
秦陽奇道:“我又不是公安局長,哪有權(quán)力私放犯人啊。至于那三十萬,不是我應(yīng)得的,我也就不能收?!闭f到這咧嘴憨笑道:“康哥你那么大的人物,還至于因為這兩件小破事難為我呀?”
康少偉吊兒郎當?shù)睦湫Φ溃骸半y為你?誰難為你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秦陽道:“那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就回青山縣去了。”
“別忙!”康少偉叫住他,臉容陰鷙的道:“金皇一號,是你讓公安局給掃了的吧?”
秦陽心頭一跳,敢情他攔下自己是興師問罪來了,知道現(xiàn)階段的自己,還不是他這個大衙內(nèi)的對手,就先虛與委蛇,暫避其鋒吧,否認道:“不是,我都不知道這個事兒。”
康少偉冷笑道:“你不知道?哼,你最知道才對!你們青山縣的公安局長,知道金皇一號的新老板是我,又怎么敢掃它?至于你姐,她根本注意不到金皇一號。只有你,對金皇一號知根知底,于是你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告訴了你姐,你姐就讓公安局長掃了它,你不承認都不行!”
秦陽佯作無辜的道:“康哥你這話可是說錯了,我跟金皇一號無冤無仇,掃了它我也拿不到任何好處,何況還知道你是幕后老板,我掃它干什么?”
這個問題康少偉回答不上來,索性不答,警告他道:“我跟你姐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了,以后你給我注意跟她的距離。除去工作外,少往她跟前湊。你要是不知道避嫌,我就教你,可我出手就沒輕沒重了,懂嗎?”
秦陽暗暗鄙夷,心說還你跟我姐的關(guān)系,你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啦?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真跟她有關(guān)系也是我跟她有關(guān)系,你只能一輩子眼饞了,淡淡的道:“還有別的事么?”
康少偉能看出他根本沒往心里去,惱火不已,想到他這么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整天圍在薛冰身邊,而薛冰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兩人難保不日久生情,由姐弟變成情人,甚至說不定兩人現(xiàn)在的姐弟關(guān)系就是掩飾,這么一想,真恨不得馬上弄死秦陽,卻也沒說別的,退開一步,放他走人。
等秦陽駛離后,康少偉第一時間給曹金打去電話,罵道:“你特么個老廢物,怎么還沒干掉秦陽這小狗崽子?”
曹金忙道:“哎呀康少,你是不知道,我已經(jīng)出手了,還動槍了??蛇@小子比猴兒還精啊,竟然看破殺局,從三樓跳樓逃走了?!?
康少偉吃了一驚,道:“真的假的?這什么時候的事?”
曹金道:“就是昨晚上,不過你放心,等風波平息,我會再組織人手干掉他的?!?
康少偉嗯了一聲,道:“能干掉他是最好,干不掉把他弄成廢人也行。我再給你一個月時間,到年底還干不掉他,我就干掉你!”
曹金聽后叫苦不已,卻也沒敢拒絕,爽快答應(yīng)下來。
康少偉心滿意足的掛掉電話,望向秦陽駛離的方向,冷笑著自自語:“你個小鄉(xiāng)巴佬,敢跟我較勁,那你就等著非死即殘吧。而我,將在新的一年迎娶薛冰,她要敢不嫁給我,那就別怪我使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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