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志笑問道:“老弟你就沒聽說過三沒局長?”
“沒啊,我之前一直在山區(qū)鎮(zhèn)工作來著,來到縣城后也沒聽說過這個人?!鼻仃柦忉尩?。
徐行遠介紹道:“三沒局長就是縣民政局的局長楊韜,這個人在縣里挺有名兒的?!?
秦陽好奇的問道:“他怎么會有這樣一個綽號?。俊?
徐行遠笑呵呵的道:“他奉行三個信條:沒車坐不外出,沒好處不辦事,沒美女不赴宴,他不僅是這么做的,也經(jīng)常這么說。所以有好事者據(jù)此給他起了個綽號,叫作‘三沒局長’!”
秦陽怔了下,道:“這么說的話,他是個貪腐干部啊,這樣的人怎么一直沒被拿下?”
徐行遠隨口答道:“沒被拿下肯定就是有后臺唄。”
廖志點點頭,道:“他好像是縣長陸捷的人,輕易沒人敢動他,而且他還有市里的靠山,更沒人碰他了?!?
徐行遠壓低聲音道:“這老小子近年來可是撈了不少啊。”
廖志附和道:“那是肯定啊,我跟他打過牌,他玩得很大,不貪不撈哪有那么多錢?而且民政局經(jīng)手的資金也很不少,什么優(yōu)撫資金、扶貧資金、應急應災資金、慈善捐款……”
秦陽聽到這心頭打了個突兒,道:“我前陣子住院的時候收了不少愛心捐款,出院后都捐給民政局了,這筆錢不會讓他給貪污挪用了吧?”
徐行遠驚嘆道:“老弟你干嗎要捐出去呀,那是你應得的,你自己留著花就行了?!?
廖志則換上一副擔憂的神情,道:“那可說不準哦,你要是不放心,回頭可以問問……”
秦陽把這個事記在心底,打算等什么時候不忙了就跑趟民政局查問一下,可別真讓人貪污挪用咯。
四人又吃喝一陣,秦陽已經(jīng)喝下三兩白酒,雖然還沒醉,但也已經(jīng)酒紅上臉,腦袋也暈乎乎的,好在靈智尚在,還記得以前喝醉的教訓,就沒再喝下去,免得喝醉后釀出禍患。
這時歐陽文妤給他發(fā)來了消息:“你在哪個包間?”
秦陽看后精神一振,回復道:“玫瑰閣,要來找我?”
歐陽文妤沒再回復,過了一忽兒,秦陽忽然接到她的來電,感覺她是找過來了,但礙于身份,沒有進入自己包間,于是假作接電話,起身走了出去。
到外面他就見到了歐陽文妤,伊人已經(jīng)脫掉了稍嫌臃腫厚重的羽絨服,上身穿著件月白色的雞心領羊絨衫,小衫單薄而又修身,將她那削直的香肩、高聳的兇器與細瘦的腰肢包裹得曲線畢現(xiàn),修長的大腿上穿著條黑色的女士直筒西褲,腳上一雙尖頭高跟小皮靴,正是一個身姿豐潤、成熟迷人的美少婦形象。
往伊人臉上看,美眸半瞇不瞇,俏臉上掛著兩片晚霞,顯然剛才也喝了不少,小嘴微啟,醉態(tài)可掬,配上那頭茂密亮澤的披肩長發(fā),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活妖精。
看著這個攝人魂魄的美女領導,秦陽不由得想起了薛冰對她的定義——機關美女狐,對,沒錯,這女人完全就是一只狐貍精,只是在風騷程度上還稍差那么一點點。
歐陽文妤見他出來,似笑似嗔的橫了他一眼,帶有幾分醉意的說道:“我收拾你來了!”
秦陽忍不住好笑,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呀?”
“跟我過來!”歐陽文妤說完晃晃悠悠的走向了旁邊一個包間,她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查看過,那個包間是空的,正好干一些不方便見人的事情。
秦陽笑著跟了過去,目光盯在她腰肢下那兩瓣渾圓聳翹的豐丘上,只覺掌心一陣陣發(fā)癢,不由得揉搓了幾下。
二人先后走進包間,歐陽文妤等秦陽進來后關閉了屋門,而隨著她這個舉動,包間內(nèi)陡然生出了一股濃濃的曖昧氣氛。
秦陽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此時跟她離得近了,借著頭頂燈光可以清晰看到,她美目水汪汪的,檀口紅艷艷的,一臉的嫵媚之態(tài),但又不乏清貴之姿,讓人想跟她發(fā)生點什么,卻又不敢貿(mào)然褻瀆她,只看得怦然心動:“這女人跟若旖一般的美,但又比若旖多了三分媚意,真是絕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呀?”
歐陽文妤小醉之后說話有些輕佻,說完一把抓住他衣領,把他揪到面前,臉上竭力做出一副兇蠻之色,發(fā)作他道:“剛才見到我這個上級領導竟敢不主動問安,沒上沒下,你說你是不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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