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道:“縣長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會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闭f完掛了。
胡永利見他連縣長的面子都不賣,好不震驚,如同看著官場異類一樣的看著他,納悶以他這種性格作風(fēng),是怎么在官場里混下來的,還給混成了副科級。
秦陽很是不屑的說道:“還有什么法兒,你盡管使去,我看你今天奈何得了我不?不過你時間不多了,再有兩分鐘我可就帶著核桃走了?!?
胡永利既不想放棄整治他,又不甘心文玩核桃被他帶走,一時間好不發(fā)愁,驀地里想到一個好主意,冷聲道:“哼,真是狂得沒邊兒了你,還威脅起我來了,那你就走吧,看看到底誰怕誰?”
秦陽微微詫異,沒想到他最后會玩這么一手,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斗氣,還是另有什么詭計,卻也懶得去想,向他投去一道鄙視的目光,拎起皮箱走了出去,心中暗想:“明明是皆大歡喜的一件好事,硬是讓他給攪黃了,我算明白什么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了。以后我到市里給曾市長當(dāng)了秘書,一定要阻止這個家伙受到市里重用。”
胡永利等他出去后,立刻給頂頭上司、駐京辦主任打去電話,將之前跟夏敬元告秦陽狀的那些話語,又添油加醋的跟主任說了一遍,話里無限夸大秦陽的囂張狂妄以及他采購來的文玩核桃的差勁,最后提出申請,想以駐京辦的名義給青山縣委政府發(fā)函,通報秦陽的所作所為,要求青山方面對秦陽做出批評處分,并要秦陽來駐京辦賠罪并完成核桃交易。
胡永利這么做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盡量把這件事搞大,將矛盾上升到市駐京辦與青山縣委政府的層次上來,而青山方面肯定吃不消這樣的告狀,也肯定會賣市駐京辦面子,對秦陽做出嚴(yán)肅懲處,如此既打擊報復(fù)了秦陽,還能繼續(xù)完成交易,一石二鳥也不外如此了。
駐京辦主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里的是非曲直,也沒把小小的青山縣放在眼里,隨口就同意了胡永利的要求。
掛掉電話,胡永利已是喜上眉梢,冷笑兩聲,得意說道:“你個狗瘠薄東西,仗著在縣里有后臺,就敢跟我這個市駐京辦副主任叫囂,那么好,那老子今天就給你好好上一課,讓你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級壓死人,什么又叫強暴了你還往你身上撒尿!哼哼,這份函件我馬上讓人去寫,但不急著發(fā)給青山縣,非得等到下周再發(fā),好讓你小子多跑一趟,非得累死你個王八羔子不可……”
秦陽從市駐京辦出來后,也差不多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就先找了個地方吃飯,吃完就開車奔了和平醫(yī)院,打算等關(guān)爾佳忙完出來后,就接上她去找江佩萱。
快到和平醫(yī)院的時候他突然想到,自己與關(guān)爾佳已經(jīng)有日子不見了,之前不僅欠了她的情,還曾承了她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就這么空著手去見她可不行,但要是給她買份拿得出手的禮物的話,自己手里又沒錢,這可該怎么辦呢?
他幾個紅顏知己手里倒是都有錢,尤其是梁霞,他前前后后已經(jīng)給她討回來千萬現(xiàn)金和一座金皇一號,但這種事也不好找她們借錢,哪有跟紅顏知己借錢去給另外一個紅顏知己買禮物的呢?
他思來想去,絞盡腦汁,最后實在沒辦法,給曹君怡打去電話,跟她借了十萬元。
他跟曹君怡既是生死之交,又沒有男女私情,跟她借錢是最妥當(dāng)也最放心的。
曹君怡也沒多問,直接把錢轉(zhuǎn)到他賬戶里,還說不用還了,但秦陽怎么可能不還,只是還要等戴真那邊賺到第一桶金才行。
十萬到賬以后,秦陽在手機上搜索了下燕京的高檔商場,然后驅(qū)車奔了燕莎,從梵克雅寶店里給關(guān)爾佳買了一對四葉草的黃金鉆石耳釘,幾乎花光了剛借到的十萬,但他一點都不心疼,因為關(guān)爾佳完全值得這對耳環(huán),而且值得更多。
拿著這份精心準(zhǔn)備的小禮物,秦陽驅(qū)車趕到和平醫(yī)院,在停車場里耐心的等起來,直等到兩點半多,才看到伊人出現(xiàn)在視線中,認(rèn)出她后心頭一喜,立刻下車相迎。
伊人依舊是一頭颯麗清爽的過耳沙宣短發(fā),隔著老遠(yuǎn)都能看出她臉容白凈無暇、美艷標(biāo)致,身穿一套霧黑色的法蘭絨西服套裝,由于她身材豐盈健美,而那套西裝又緊繃合身,因此正好勾勒出了她的曼妙曲線,但見肩平胸聳、腰瘦臀肥、大腿健美而又修長,扭扭噠噠的走過來,如同一具人形荷爾蒙,令人不由自主就產(chǎn)生出最原始的那種沖動。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