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武寧抬手指著她,一臉曖昧笑意,道:“你剛才那話豈不相當于是變相承認,你跟秦陽已經(jīng)好上了?”
歐陽文妤美臉一紅,罵道:“滾,我跟他好不好關(guān)你什么事,你也少給我胡說八道……”
“當然關(guān)我的事了,你要是跟他好上了,我就算是他半個小舅子了,我以后跟他要項目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理所應當了嗎?哈哈?!?
歐陽武寧看出姐姐心中有虛,故意給她施加更大的心理壓力。
歐陽文妤臉色一整,語氣嚴肅的說道:“不行!只能他主動給你項目,你不能跟他要,我跟他還沒那么好,而且我也不能讓他瞧不起我,堂堂的縣領(lǐng)導,居然給不了弟弟項目,還得讓弟弟跟別人要項目,說出去都不夠丟人的?!?
歐陽武寧笑嘻嘻的道:“跟他還沒那么好,那就加把勁,跟他徹底好了呀,反正我是不在乎,我也不會告訴雷紅宇的,嘿嘿……”
趕奔縣招待所的路上,秦陽一連串打了三個噴嚏,不知道是歐陽姐弟在念叨自己,還是騎著電動車吹了涼風的緣故,這開慣了轎車,突然騎回電動車,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尤其是冬天騎電動車,實在太涼爽了。
“這騎電動車還真不叫個事兒,回頭真得換輛轎車了,讓小魔女給我換輛,反正沃爾沃是她的……”
幾分鐘后,秦陽騎行到了招待所院里,康繼福正在樓門處等著他,見他騎著電動車趕過來,如同看到了世界奇觀似的,滿臉不可思議的迎上前道:“你不是有車嘛,怎么又騎上電動車了?”
秦陽沒理他這個茬兒,問道:“問過前臺了嘛,前臺至少應該知道她什么時候離開的招待所,又是以什么形式離開的?!?
康繼福不解地問道:“以什么形式離開的?什么意思?”
“是她自己走的,還是被人帶走的?”
康繼福臉色一變,道:“你懷疑她是被人抓走的?”
秦陽有點無語,看著他那張瘦瘦長長、貌似精明實則也很奸猾的臉,道:“不單是我能懷疑到這一點吧,你應該也能懷疑到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天前就有人對她下手,而曹金跟康國棟攤牌之后,面對你們對他的死亡剿殺,他只能是更會對康亦璇下手了呀!”
康繼福羞慚無比的道:“我剛才倒是想過這一點,但轉(zhuǎn)念又一想,曹金前天早上就出逃躲起來了,又哪還有膽子和心思回來抓我們家大小姐呢,所以我就沒往深處想……”
秦陽沒再理他,快步走入樓內(nèi),詢問前臺里兩個小姑娘這兩天有沒有看到康亦璇外出。
兩個女前臺聽后都是一臉茫然,仿佛他說的不是人話似的。
秦陽估計她倆都不知道康亦璇是哪一位,手里也沒康亦璇的照片給她們看,便讓她倆調(diào)出這幾天的監(jiān)控錄像,從中查找康亦璇的蹤跡。
趁她倆調(diào)監(jiān)控的當兒,秦陽避開康繼福,到外面給曹君怡打去電話,讓她立刻聯(lián)系父親曹金,問他抓了康亦璇沒有,如果抓了就盡快放了她,免得康國棟和康國梁有樣學樣,把曹君怡也抓起來。
打完這個電話,秦陽估計曹金不會聽自己的話,畢竟真要是他抓的康亦璇,一定有他的目的,又豈會輕易放人,他只會抓著康亦璇不放,并讓女兒躲到外地去,既然如此,想要救出康亦璇就得自己親自下場了,但自己人單力薄,根本不夠用,所以還得多叫些幫手來。
于是他又給刑警大隊長張宏偉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趕來支援,通過縣公安局的渠道,也能更好更快的掌握曹金的下落。
回到樓內(nèi),秦陽跟康繼福撞了個滿懷,只見他捂著手機的話筒,苦著臉小聲說道:“大老爺又打電話過來了,應該是要問我大小姐的下落,但我怎么跟他說呀?”
秦陽想都不想就從他手里接過手機,放到耳畔說道:“康伯伯,目前初步確定康亦璇是失蹤了,并且極有可能是被人抓走了。你跟她爸說一聲吧,但是讓他不用擔心,因為我會盡我所能,盡快幫你們找回康亦璇來的?!?
秦陽之所以愿意救助康亦璇,完全是出自于和她的私誼,就算她老爸不是康國梁那個副省級大領(lǐng)導,只是一個老農(nóng)民,他也愿意仗義襄助。
可話說回來,既然知道她老爸康國梁身份顯赫,而自己對康家又始終沒什么好感,秦陽也就不介意借著找回康亦璇這個機會,讓康國梁承自己一個大人情。
一位副省級大領(lǐng)導的人情,還是個大人情,那還了得?弄好了可以受用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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