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愛華發(fā)牢騷道:“去個米國怎么那么麻煩???我去t國都是隨便去,落地簽直接搞定,好嘛,去個米國又要預(yù)約又要等著的,還不能保證通過,虧了還是米國那邊的公司主動邀請咱們?nèi)サ模艺媸欠?。哼,要不是為了幫市里解決這個大麻煩,米國就算給我錢我都不去!”
陸翻譯笑笑,又打印了三份簽證申請表出來,拿出兩份交給二人填寫,然后拿著自己的那一份先行離去。
鄭愛華要走時忽然想到一事,看向秦陽道:“這次我秘書不能隨行,所以她承擔(dān)的衣食住行方面的服務(wù)工作就落到你頭上了,比方幫我提行李箱啊、替我買水買吃的什么的,就都交給你辦了。這事我也跟市長說了,市長表示同意,你沒問題吧?”
秦陽想都不想就點頭答應(yīng)下來,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小事一樁,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干,作為一個大男人他完全可以承擔(dān)得了。
鄭愛華原本是拿這些服務(wù)工作刁難他,見他答應(yīng)得這樣爽快,渾然沒有被刁難的憋屈郁悶表現(xiàn),心里反而不痛快了,心想你別以為這些工作都是小事,所謂積沙成塔,小事多了也能累死你,咱們走著瞧,哼哼。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間到了面簽?zāi)翘?,秦陽、鄭愛華和陸翻譯三人一大早就乘車趕奔了燕京,于七點半趕到了大望路上的米國大使館外。
此時大使館還未開門,三人就先在馬路對面找了家城隍廟小吃店吃飯。
鄭愛華提前進入了米國之行的狀態(tài),把自己要吃的早餐名目告訴秦陽,然后就找張桌子坐下等著去了,很有大領(lǐng)導(dǎo)的做派。
秦陽也不以為意,幫她點好,又給她端到面前,還給她拿來筷子湯勺,伺候完了她才自己坐下開吃。
鄭愛華雖然沒體會到刁難他的快樂,但體驗到了被他服侍的快意,心里也是挺高興挺得意的,斜眼覷著他心想:“你盡管裝得若無其事,我只要被你伺候就行了。你想想以前頂撞我的時候,再看看現(xiàn)在伺候我的一幕,哈哈,你不覺得屈辱嗎?哼哼,這件事就教育你了,永遠別跟你惹不起的人囂張!”
吃過早飯后,三人穿越馬路,回到了米國大使館門口。
這時門外已經(jīng)排起了隊,還好隊伍并不長,三人排在隊尾,隨著隊伍一步步前進,很快就接受查驗進了大門,又經(jīng)過安檢、錄指紋等手續(xù),最終進入了面簽大廳。
可能是今天預(yù)約人數(shù)較少的緣故,只開了三個窗口,每個窗口前排著十人隊。
剩余的面簽者被攔在外圍通道里排隊等候,旁邊有安保人員負責(zé)維持秩序并分派隊伍。每當某個窗口前的十個人全部面完的時候,安保人員就會解開隔離安全帶,放出十個人去那個窗口。
“一個白人女面簽官,一個白人男面簽官,一個亞裔面簽官,完了,今天怕是不太好過了?!?
秦陽和鄭愛華正無聊的排著隊呢,忽聽陸翻譯嘴里念叨起來。
聽到他的話語,二人仔細觀察了下三個窗口里的面簽官,果然是一個金發(fā)美女、一個平頭白人大叔和一個亞裔男青年,卻不解陸翻譯嘴里的“今天怕是不太好過了”是什么意思。
鄭愛華納悶的問他道:“怎么不好過了呀?”
陸翻譯道:“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再加上別人的經(jīng)驗,凡是亞裔的面簽官,對咱們?nèi)A國人還算友好,通過的概率會比較高。而如果是純種米國人的面簽官,他們就會看心情決定是拒簽還是通過了?!?
鄭愛華驚詫的道:“還有這種事?那不是不負責(zé)任嗎?這樣的人也能當面簽官?”
陸翻譯苦笑道:“鄭市長你有所不知,本來米國大使館對咱們?nèi)A國人就有一定的拒簽率,所以這里的面簽官的工作其實不是給咱們通過,而是拒絕掉其中一大部分?!?
鄭愛華頓時就給傻了,擔(dān)心的問道:“要是過不了怎么辦呀?”
陸翻譯道:“還有一次補簽的機會,但補簽通過的概率更加渺茫。”
正說著呢,前面的工作人員開啟了隔離帶,又放了十個人進去,這十個人正好把鄭愛華和陸翻譯包含在內(nèi),而把秦陽留在了下一隊。
在秦陽的關(guān)切注視下,二人所在的小隊被分派到了最左邊的窗口前,也就是那個金發(fā)美女面簽官所在的窗口。
那美女二十六七歲年紀,一頭金發(fā)梳了個馬尾辮,皮膚白皙,長相俏美,是個難得一見的白人美女,雖然不茍笑,但看上去也不像是個刁鉆刻薄的女人。
秦陽感覺她應(yīng)該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也就覺得鄭愛華和陸翻譯應(yīng)該都會通過面簽。
可鄭愛華排在此女的窗前,卻擔(dān)驚受怕得厲害,想到陸翻譯剛才那番話,越發(fā)緊張,回身沖秦陽喊道:“秦陽你快過來,跟我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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