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聽完就掛了,沒過一會兒就出現(xiàn)在了秦陽的面前。
秦陽見到她眼前一亮,因為伊人新做了頭發(fā),只見她一頭烏黑秀發(fā)焗成了暖棕色,而這無形中給她增添了二分成熟味道,不僅是發(fā)色的變化,發(fā)型也有改變,秀發(fā)從額頭到兩鬢全都挽到后面扎起,露出了雪白光潔的額頭,而不再是以前的披肩,顯得成熟利落。
她臉上濃妝淡抹,眉目如畫,口唇艷紅,美艷不可方物,穿著一身淺灰色西服套裝,腳踩一雙白色尖頭高跟鞋,露出的腳面上包裹著薄薄的膚色絲襪,膚色的絲足與白色的鞋面交相掩映,勾人到了極致,整體穿扮端莊不失優(yōu)雅,職業(yè)不乏性感,端的令人眼前一亮。
雖然她很早就當(dāng)上了友誼賓館的常務(wù)副總,但直到她換上今天這個發(fā)色發(fā)型,秦陽才終于覺得她有常務(wù)副總的范兒了,以前的她在外表上還是稍嫌稚嫩。
“看什么看,不認(rèn)識我啦?”周蕊見他盯著自己看了半天,似笑非笑的橫了他一眼,落座的同時翹起二郎腿,鞋尖恰到好處的從他腿上掛了一下。
秦陽先看了眼她那纖瘦的絲足,心里熱熱的癢癢的,抬頭笑道:“是不認(rèn)識你了,你這一換發(fā)色和發(fā)型,太有常務(wù)副總的范兒了,我心說這還是我親愛的嗎?”
“滾!”周蕊聽他又用“親愛的”這個親熱稱呼,忍不住罵了他一句,盡管心里已經(jīng)接受這個稱呼了,問道:“你今天怎么沒去縣里上班啊?”
“市長遇到點麻煩,我正幫他解決呢?!鼻仃栒f完叫來服務(wù)員,為她點了杯奶茶。
周蕊并未問及是什么麻煩,只問:“那你什么時候正式調(diào)到市里工作???”
“六月底七月初吧,到時咱倆就能經(jīng)常見面了?!鼻仃栯S口答道。
周蕊撇了撇嘴,道:“經(jīng)常見面有什么好?只會讓我更快膩煩你,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膩煩你了,吃個午飯還叫我過來陪著,不知道我忙得要死呀?!?
秦陽笑道:“你說反話呢吧?本來就膩煩我,又忙得要死,還讓我隨叫隨到?我看你根本不是膩煩我,而是稀罕我!”
周蕊俏臉一沉,抬腿就給了他一腳,斥道:“我還沒離婚呢,少跟我說風(fēng)話!”
話音未落,服務(wù)員端來了一道黑椒牛排,這個服務(wù)員剛走,又來兩個服務(wù)員,分別端上來一盤披薩,一碗蔬菜沙拉和一小碗雞茸菌菇湯。
周蕊見他點了這么多,有些錯愕,道:“我吃午飯了?!?
秦陽道:“我知道啊,這些都是我一個人吃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周蕊瞪他一眼,諷刺他道:“你點了牛排,怎么不點瓶紅酒啊,那就更有小資產(chǎn)階級的情調(diào)了?!?
秦陽哈哈笑起來,拿起黑椒料汁,均勻的撒到新烤好的牛排上,拿過刀叉開始大快朵頤。
周蕊看著他吃了一會兒,等奶茶送到后喝了兩口,忽然幽幽嘆了口氣。
秦陽抬頭問她道:“嘆什么氣?”
周蕊語氣悶悶地道:“我根本沒時間調(diào)查劉文杰背叛我的過往,也不知道該怎樣調(diào)查,但我又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他,所以現(xiàn)在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陽眉頭揚起,道:“你早說啊,你早跟我說了的話,我早把你那輛瑪莎拉蒂的來由告訴你了。”將之前從東華瑞星豪車行老板趙東起那里聽說來的軼事跟她講了一遍,即劉文杰先給女朋友買了輛奧迪tt,才出于愧疚心理給她買了輛瑪莎總裁。
周蕊聽后又驚又氣,驚的是他一語成讖,劉文杰果然早就背叛了自己;氣的是劉文杰居然背著自己在外面交女朋友,還送她好幾十萬的奧迪tt,而眼前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有了老婆還惦記著自己也就算了,還千方百計地插足自己的婚姻,一氣之下,桌下兩腿先后抬起,瞬間給了他四五腳。
秦陽被她踢得倒吸涼氣,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詰問道:“是劉文杰背叛你了,你踢我干什么呀?”
周蕊恨恨地瞪著他道:“你說我踢你干什么?你又往我心口插了一刀,而且你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得到我玩弄我,我不踢你還省著你呀?我踢死你你都不冤!”
秦陽委屈的苦笑道:“誰想玩弄你了?我可是早就跟你說好了,我能得到你的芳心就夠了?!?
“滾,我跟劉文杰打了離婚就去出家當(dāng)尼姑,來個四大皆空,你想得到我芳心下輩子再說吧,哼!”周蕊氣呼呼的說完,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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