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長叫,張雅茜再次奮力掙扎反抗起來。
秦陽呵呵一笑,松開了她,后退兩步躲開,道:“都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你說你反應(yīng)還這么大干什么?”
張雅茜鐵青著臉也不說話,捧起那個擺件,再度撲打向他。
“哈!”秦陽指著她笑道:“先說好,你要再來,我可還抱你親你喲!”
張雅茜心頭打了個突兒,忙又停下,只能無可奈何而又極度怨恨地瞪著他。
“我還有事去找胡廣志談,沒時間在你這兒耽誤?!?
秦陽透露了一點信息給她,笑道:“所以抓緊時間,今天考察得怎么樣?”
張雅茜就像一只小母貓,很容易被其它的事情吸引注意力,這一點秦陽已經(jīng)屢試不爽了,現(xiàn)在也是一樣,她登時挑眉問道:“你找胡廣志談什么?他可是鄒德義的人。”
“我在幫你爭取胡廣志的支持啊,不過你不用謝我,誰叫咱倆是自己人呢?!鼻仃柡苁堑靡獾卣f道。
張雅茜瞠目不已,喃喃地道:“爭取他的支持?你也真敢想!他可是跟鄒德義一樣的老油條……”
“你不信我能爭取到他?那咱倆打個賭吧?”
張雅茜猶豫了下,好奇地問道:“什么賭?”
“我要把胡廣志爭取過來,你就徹底別記我的仇了,我指的是車里那次!”秦陽笑道。
張雅茜心下冷笑,這個傻蛋,竟然說出這么幼稚的話來,他也不想想,就算自己記仇,又能拿他怎么辦?難道還真能找曹子龍砍死他?面上不動聲色地道:“你要爭取不過來呢?”
“隨你處置!”
張雅茜咬牙切齒地說:“好,這可是你說的,你要爭取不過來,我就把你變成太監(jiān)!”
“哈哈哈,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秦陽大笑起來,挑逗她道:“是上次在車里求而不得,所以懷恨在心嗎?”說完就跑了出去。
張雅茜被他笑得俏臉通紅,心中埋怨自己:“是啊,你怎么會想到把他那東西割掉呢?還給說出來了?張雅茜啊張雅茜,你還真是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你也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
趕到人大主席辦公室,秦陽開門見山地和胡廣志說明了來意。
“你說什么?推薦我女兒給縣領(lǐng)導(dǎo)當(dāng)秘書?我沒聽差吧?”胡廣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陽道:“周末你就別讓令愛出門了,等我電話通知,到時我?guī)^去。”
胡廣志老臉上忽然洋溢起燦爛的笑容,而這種燦爛的笑容,只在他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出現(xiàn)過。
他女兒胡妍目前在縣婦聯(lián)只是一個普通科員,就算在他朋友的關(guān)照下,頂天也只能把她提為正股級的中層干部,而且她辛辛苦苦干一輩子也只能止步于副科級,當(dāng)然這也是大多數(shù)縣區(qū)干部的天花板。
可要是能給縣領(lǐng)導(dǎo)做秘書,做個兩年三年的,就能輕松提副科了,再到下邊鄉(xiāng)鎮(zhèn)鍍鍍金,未來發(fā)展更是不可限量。
不夸張地說,秦陽這是給女兒送了架直升飛機過來呀。
“賢侄,我的好侄子,你……你真是幫了我和我女兒一個大忙啊!”
胡廣志語氣有些激動,道“你說吧大侄子,要我做什么,不管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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