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也還記得那件事,但也不至于因此打擊報復鄭偉,只是更厭惡他而已,現在跟他撞面,也不能不說話,便淡笑問道:“你家住這兒???”
“是啊,我就住這樓,你這是干什么來了?”鄭偉見他態(tài)度溫和,暗松了口氣,陪著笑問道。
秦陽道:“哦,我一個親戚住這兒,過來串串門兒?!?
“哦,那好,那你上去吧,咱們回頭再聊?!?
鄭偉朝他揮揮手就走,秦陽也暗自松了口氣,舉步走向電梯。
“誒,對了,有件事我得告訴你,畢竟咱們是老同學。”
鄭偉走出沒幾步,又折返回來,神神秘秘對他道:“任潔的老公,也就是包偉明,這些天正滿世界找你呢,嚷嚷著要弄死你。你看你是躲一躲,還是教訓他一頓……”
秦陽聽后有些詫異,因為眼前的鄭偉和包偉明是一丘之貉,沒看上次他們一起對自己動手來著?換句話說,鄭偉不可能好心提醒自己這件事,細細咂摸他的話一番,也就懂了,他這是給自己增加心理壓力呢,順便拱火兒,讓自己和包偉明爭斗起來,他好坐山觀虎斗,誰叫他因為愛慕任潔,而同時嫉恨包偉明和自己呢?
“說起來包偉明是真過分,上次都拿地磚拍你一下了,差點沒把你拍死過去,竟然還不解氣,還想著報復你,我作為他的朋友和同事,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見過欺負人的,也沒見過這么欺負人的,怎么著,當你這個副鎮(zhèn)長一點勢力都沒有?。扛纱?,你找找人脈朋友什么的,好好教訓包偉明一頓?!?
鄭偉假作仗義地說道,當然,這一席話,也驗證了秦陽的猜測,鄭偉就是在挑撥他和包偉明爭斗。
秦陽淡然一笑,道:“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提醒,呃……他和任潔離婚了沒?”
“還沒呢,任潔是死活非要跟他離婚不可,他其實也不是舍不得放手,就是要面子,不想傳出去讓外人都說是任潔踹了他……”
鄭偉說著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在嘆惋任潔不得自由,還是嘆息就算任潔得了自由,也不會跟他好。
秦陽點了點頭,沒再問什么,按開電梯走了進去。
鄭偉看著電梯門慢慢關閉,臉上浮現出一層陰鷙之色,自自語地說:“你跟包偉明就斗吧,最好斗個兩敗俱傷,我好看笑話。”說完又長嘆口氣,罵罵咧咧的道:“特么的,也不知道任潔跟他干了沒有,要是干過了,他可就大享艷福了,我可是連給任潔舔腳都沒機會……”
“怎么這么久才上來?”
八零二房門口,張雅茜開門把秦陽迎進來,納悶地問道。
秦陽調戲她道:“著急了?”
“去死!這種事我急什么,你個色狼急才對呢?!睆堁跑缫幌戮托呒t了臉,抬手在他肋下擰了一把。
秦陽道:“我剛才在樓下偶遇了一個老同學,這人正巧跟我不太對付,所以這里變得不安全了,下回咱倆可不能到這里聚?!?
“碰上個老同學就不安全了?那下回就去半山花園,讓曹子龍回來砍死你就安全了!”張雅茜恨恨地說著,又擰他一把。
秦陽笑著將她擁入懷中,凝注她的美眸,火辣辣地表白道:“雅茜,我愛你!”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