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扯了,當李福才老婆沒在家???”
“在家怎么了,一起唄,現(xiàn)在不就流行這個嘛哈哈?!?
“讓你們說的跟真的似的,我都想過去聽聽墻根兒了……”
秦陽聽得氣憤不已,怒斥道:“你們胡說八道什么?素質(zhì)呢?虧我燕兒姐還是你們的東家老板,給你們發(fā)錢的,你們還在背后給她造謠?一個個歲數(shù)都不小了,怎么這么不要臉呢?我告訴你們,誰再胡說八道,我就讓燕兒姐解雇了他!”
眾泥瓦匠聞都嚇了一跳,雖然很不愛聽他這話,卻也不敢說別的,一個個閉緊嘴巴去收拾工具。
秦陽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給許飛燕打去電話詢問,他倒并不知道李福才對許飛燕心存不軌,但是知道許飛燕很討厭李福才,因此就算她去李福才家吃飯,也會吃完就回來監(jiān)工,哪會一直留在他家近兩個鐘頭之久?這事兒已經(jīng)透著反常了。
電話撥出去,許飛燕一直沒有接聽,直到忙音響起。
秦陽心間浮起一層不妙的感受,許飛燕可是個俏麗豐潤的小女人,而李福才卻是個不甘寂寞的壯年漢子,沒事兒就愛往她家溜達,倒是很可能對她產(chǎn)生不軌之心,反正就算欺負了她,她也沒有老公給她撐腰,以她的柔弱性子,多半只能忍氣吞聲,想到這心頭一凜,拔步跑向馬路對面的李福才家,同時繼續(xù)撥打電話。
這次鈴聲才響了一波,就被人拒接了,秦陽再打過去的時候,許飛燕手機已然關(guān)機。
“這肯定不是許飛燕操作的,極有可能是李福才干的。換句話說,許飛燕已經(jīng)遭遇不測,不然怎會不接電話?”
這么想著,秦陽心急如焚,三步并作兩步,幾個呼吸間就跑到李福才那位于路邊的農(nóng)家院門口,剛要沖進去,忽然看到里面食客和服務(wù)員進進出出,非常熱鬧,看后有所醒悟:“農(nóng)家院里這么多人,李福才肯定不敢在這里對她下手,應(yīng)該會選擇后院的家里?!?
一念及此,秦陽急忙跑進胡同,沖到李福才家后院門口,抬手拍響鐵門,咣咣的響了一陣后,里面沒響起人語聲,倒是狗叫連連。
秦陽透過門縫往里望去,見北房中的正屋亮著燈,西屋黑著,東屋限于視角看不到,但即便如此也能表明家里有人,忙大聲喊道:“開門,李福才,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喊完他要再次拍門,卻發(fā)現(xiàn)大門里已經(jīng)上了閂,這明顯就是拒絕所有來客的意思了,估計就算把門拍爛,李福才也不會給開門的。
“這廝果然沒干好事!”
秦陽冷哼一聲,抬起右腿就是重重一腳,踹在兩扇鐵門的正中。
咣啷一聲響,鐵門應(yīng)聲而開,院里放養(yǎng)了只狼狗串,本來它正在門內(nèi)放聲吠叫,大有誰敢進來就撲咬上去的意味,可鐵門忽然被秦陽踹開,它嚇了一跳,嗷嗚一聲慫叫,夾著尾巴就跑回了窩里,蜷縮起來裝作沒看見。
秦陽也不理他,大步?jīng)_向北房,剛沖到房門外,李福才就跑了出來,只見他一臉驚惶之態(tài),上半身光著,下身穿著條西褲,腰帶還沒系好,明顯是剛穿上的。
“秦……秦鎮(zhèn)長?你來我家干什么?誰讓你進來的?我告訴你,你這可是私闖民宅,你就算是副鎮(zhèn)長也不能這么干!你趕緊給我走,不然我可報警了?!崩罡2偶背喟啄樀刂肛熈怂环?,隨后抬手推他。
“我燕兒姐呢?快說!”秦陽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擰。
“哎唷……嘶……好疼……放開我……你干什么……”李福才連聲痛呼,身體不由自主地轉(zhuǎn)了過去,被他輕松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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