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趕忙走進監(jiān)控室,親自把張亞龍請出來。
秦陽讓張亞龍去酒店門口等著自己,把張宏偉叫到一旁,將這場陰謀始末講了。
張宏偉聽完冷笑道:“她就算不求饒,我也有法收拾她,把那丫頭定性為世豪大酒店養(yǎng)的小雞兒就行了,有為酒店招攬生意的任務(wù),不然她為什么叫你兄弟來這兒嫖宿?你兄弟只是睡了個虛報年齡的小雞兒,又是什么大罪了?這樣還能順便封了她的酒店,狠狠地回擊曹金一把?!?
秦陽笑起來,心說還是這幫老警察狠啊,謝過他后,請他帶隊回去,又去找張亞龍說話。
李紅那邊,見得這群大神大佛離去,心頭松了口氣,又讓那個未成年小丫頭走人,然后回到辦公室,給曹金打去電話,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
曹金見自己精心設(shè)計出來的圈套,就這樣被自家人解除,又驚又恨,破口罵道:“我真特么想擦死你,我設(shè)計出這么個計謀來多不容易啊,眼看馬上就要奏效了,可你特么……”
李紅不等他說完就氣憤憤的截口道:“你來擦我吧,我特么寧愿被你擦死,也不想被抓判刑。敢情要被抓的人不是你,你以后少給我分派這種爛事,我特么不想后半輩子蹲監(jiān)獄!”說完就掛了。
“媽的,真是特么慣的你,都敢跟我吼了!”
曹金對著空氣無力的罵了一句,將手機狠狠摔到沙發(fā)上,目現(xiàn)兇光,自自語道:“秦陽你個狗比崽子,我本來想用溫和的手段救出兒子來,既然你不答應(yīng),那就別怪我下死手了。我這回就算是掏一個億,也要弄死你,你特么給我等著的!”
世豪大酒店外,秦陽正在教訓(xùn)張亞龍:“雖然這場禍事算是因我而起,但你要是為人正派,也不會中這個套。我剛才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現(xiàn)在就不說你什么了,你好自為之吧?!?
張亞龍悻悻地垂著頭,也沒說什么。
“這件事我可以不告訴你姐,免得她生氣,但必須要告訴妍妍,因為作為她哥、作為你們倆的介紹人,我必須要對她負責(zé)!”秦陽冷冷地道。
張亞龍大吃一驚,脫口叫道:“別告訴她啊哥……”
“不告訴她?讓你以后還背著她在外面花花兒?讓你某天被警察抓了她還被蒙在鼓里?讓你在外面染一身病回去傳給她?”
秦陽說到這指著東邊道:“少廢話,趕緊給我回家反省去!說起來我就又想抽你,你說你老爸都已經(jīng)進去了,你姐又在山區(qū)工作顧不上家,你作為張家的頂梁柱,不想著以后怎么當這個家,怎么孝敬老媽,反倒還有心在外面浪蕩。你要是曹子龍也行,可你有他那個家底兒嗎?”
張亞龍萬分羞愧,悶了一忽兒,上車走了。
“唉……”
秦陽長嘆了口氣,沒想到又帶出一個哈欠,郁悶的搖搖頭,駛向家中。
次日早上,秦陽趕到縣委后就把胡妍叫到了辦公室,見她一身秘書穿扮,亭亭玉立,麗色動人,實是機關(guān)之中罕有的美人,細細打量,她體態(tài)較之以前果然成熟幾分,想到她被張亞龍那個花花公子給禍害了,又是心痛又是不悅,劈頭斥道:“你怎么那么不自愛?。俊?
胡妍被他數(shù)落得心頭一緊,又看到他臉色不好,愈發(fā)緊張,糊里糊涂的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啊哥?”
秦陽氣沖沖的道:“我多次強調(diào)給你,我?guī)熃阋蔡嵝堰^你,在跟張亞龍結(jié)婚之前不要跟他突破關(guān)系,你怎么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你要自吞苦果了,你滿意了?”
胡妍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頭也垂了下去,羞臊不已的小聲問道:“哥你怎么知道我跟他……這是出什么事了嗎?”
“昨天夜里,他背著你在外面亂搞,差點被抓到公安局去,還是我把他救出來的!”秦陽恨恨地道,沒敢說對方是個未成年少女,給張亞龍留了一絲顏面。
胡妍心頭大震,臉色又刷的一下白了,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仿佛他說的是瞎話一般。
“你還不信?”秦陽拿過手機,將昨夜張亞龍打給自己的通話記錄給她看了下。
胡妍剛剛只是震驚之下不敢相信,但并非不信秦陽的話,現(xiàn)在又看到這個電話的撥出時間,自然也就百分百確認了,想到張亞龍都跟自己訂了婚,并且得到了自己,卻還背叛自己,心神大亂,身子也站不穩(wěn)了,腳下發(fā)軟,向后退了一步,卻不料左鞋跟突然一歪,向左踉蹌兩步,摔倒向左邊的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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