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婭難為情的道:“因……因為,你這也有我嫂子了,說不定什么時候你們就結婚了,我……我再住在你們家就不合適了。我去跟珠珠一起住,戴老板給我們租下宿舍了?!?
秦陽失笑道:“你就是我妹妹,住咱們家怎么不合適了?至于去跟珠珠一起住,更是別提,她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結婚了?!?
“啊?她跟誰結婚啊?”秀婭詫異的問道。
秦陽笑道:“跟魯彪啊,我還沒跟她說呢,魯彪喜歡她,也不介意她的過去,想要娶她。你明天見到她,跟她說一下這個事兒,問她愿不愿意嫁給魯彪。”
秀婭大吃一驚,張開小嘴說不出話來,半響悶悶地道:“那我就自己住吧。”
秦陽搖頭道:“不行,你就還住在這兒!我跟你嫂子結婚以后,就去市里住了。不管我媽去不去市里跟我們一起住,你都能住在這兒,也礙不著我跟你嫂子?!?
李素英擺手道:“我不去,市里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一個地方也沒去過,去了兩眼一抹黑,多難受啊,我就還在縣城住著。大不了你們什么時候生小孩了,我再過去給你們哄孩子?!?
秦陽笑了笑,也不勉強她,只是看著秀婭。
秀婭見他堅持,也沒辦法,只能點頭答應。
秦陽卻有點納悶,她怎么會突然想起要搬出去?上周日若旖來家里住的那一宿,對她十分親熱,完全當成了自家妹妹看待,絲毫沒有嫌棄她的意思,而且若旖已經(jīng)走了四天了,她為什么現(xiàn)在才想到住家里不合適?
這話當著老媽的面也不方便問,秦陽就把秀婭拉進她的房間,關門問道:“你怎么會突然想到搬出去?”
秀婭很是不好意思,臉孔紅了,口唇動動卻沒說話。
秦陽佯作不悅,道:“連你哥我都瞞著?”
秀婭嚇了一跳,趕忙道出實話:“不是我想到的,我一個鄉(xiāng)下的傻丫頭,啥都不知道,啥心眼兒都沒有,讓我住我就住,讓我吃我就吃,哪想得到這個啊。是戴老板今天提醒我來著,我才醒悟:確實,你沒結婚之前,我住在你家還行,可你要是結婚了,我再住你家就名不正不順了……”
秦陽聽說是戴真提醒她的,又是驚奇又是好笑,心間別有一股暖流在涌動:“真真不吃若旖的醋也就罷了,居然還考慮到若旖的感受,勸說秀婭搬出去住,真是全心全意在為她老公我考慮!此生得她這個好老婆,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這一刻,他只想馬上見到戴真,把她擁到懷里親上一萬口!
想到就做,他出去先洗了個澡,又換上一身新衣服,隨后跟李素英謊稱今晚值班,下樓后就奔了隔壁單元。
“咦,門沒關死,是她知道我要來,提前給我留了門兒,還是她一時疏忽沒把門關好???”
秦陽走到一單元二零一門口,見門開著一道縫,很是詫異,卻也沒有多想,拉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房內(nèi)只有戴真閨房與洗手間亮著燈,最主要的客廳燈與餐廳燈都沒亮,顯得較為昏暗。洗手間關著門,里面?zhèn)鞒鰢W嘩水聲,估計伊人正在沐浴。
秦陽盡管已經(jīng)洗過澡了,可眼看戴真正在沐浴,也不由得想跟她共浴,于是換上拖鞋,走進戴真閨房,將全身衣服脫掉,隨后推門走進洗手間。
透明玻璃墻圍成的淋浴室內(nèi),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正在繚繞的水霧之中扭動著,那披散的長發(fā),那雪白的肌膚,那前凸后翹的側面曲線,無不昭示著她超級大美人的身份,令人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跟真真開個玩笑,讓她驚喜一下!”
秦陽放輕腳步,嘿嘿壞笑著走到淋浴室門口,輕輕拉開玻璃門,邁步就走了進去。
門一打開,外面的涼風就吹進來,正在沐浴的美人感覺到后身一涼,下意識轉身看去。
而此時秦陽已經(jīng)抱了上來,正好將轉過來的她抱個正著,也沒仔細看她面容——關鍵是看也看不太清,畢竟她臉上既有發(fā)絲遮掩,又有水珠流淌,只用余光掃了一眼,感覺她就是戴真沒錯,便偏頭吻了上去。
那美人卻不是戴真,而是姐姐戴純,她今晚在戴真公司附近練瑜伽來著,練完就去找妹妹聊了一會兒,姐妹倆約好今晚一起睡。由于戴真還要加會兒班,戴純又急著洗澡換衣服,就先上她家洗澡來了,誰知被秦陽認成了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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