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便用兩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她傷口四周,用力往中間推擠,收斂心神,視她于不見,只是用心給她擠壓淤血。
歐陽文妤叫疼的同時,汩汩鮮血從傷口里面流了出來。
秦陽聽著她的叫聲一陣陣心旌神搖,急忙喝止。
歐陽文妤大為不忿,恨恨用手指在他頭了一下,道:“你弄得我那么疼,還不許我喊?你怎么那么霸道?。 ?
秦陽笑道:“那你就喊吧,別停,我還挺喜歡聽你的聲音的?!?
“那你還不讓我喊……”歐陽文妤剛說到這,忽然意識到,他的話很壞,想明白后又羞又氣,就手?jǐn)Q住他的耳朵,恨恨地罵道:“你個小壞蛋,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那么壞,你太可恨了……”
“啊……疼,別擰了,要不我也使勁擰你了呀?”秦陽哭笑不得的叫道。
“你使勁就使勁,好像你剛才沒使勁似的,我非得教訓(xùn)你一頓不可,再不教訓(xùn)你,你以后更敢調(diào)戲我了?!?
歐陽文妤似嗔似怨的說道,纖纖玉指擰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頓扯,媚目里面卻閃爍著笑意。
秦陽知道越跟她鬧她越來勁,就沒再理她,只是專注給她擠,第二次擠出來的血看上去就很純凈了,沒有什么臟東西。
秦陽卻還不敢放心,又給她擠了一次,直到擠不出血來了這才松開雙手。
秦陽戀戀不舍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伊人臉上,道:“好了,沒事了,你小便去吧?!?
歐陽文妤聞松了口氣,趕忙把手機還給他,跑到遠(yuǎn)端蹲下開始方便。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前后兩次蹲下的變化:第一次蹲下前,她還特意要秦陽轉(zhuǎn)過身去捂住耳朵;但是這一次,什么都沒吩咐給他,這與其說是對他無比信任,倒不如說已經(jīng)與他達到了曖昧關(guān)系,已經(jīng)絲毫不介意在他面前暴露隱私了。
秦陽聽到她發(fā)出的聲音,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位姐沒活活憋死也真是撿便宜了。
“啊,我忘了紙,紙掉地上了,你……你幫我揀一下!”
歐陽文妤方便完畢才想起手里捏著的紙巾早掉地上了,急忙向秦陽求助,但此時她已經(jīng)沒有半分的害臊與窘迫心理了,顯然已經(jīng)不拿秦陽當(dāng)外人了。
秦陽從地上找到紙巾,走過去遞給她,這個過程中并未依仗與她關(guān)系升華而唐突她,特意將手機朝向身后,不往她身上照射,而且遞給她紙巾就立馬轉(zhuǎn)身回去,一眼都沒多看。
歐陽文妤留意到他的細(xì)節(jié)表現(xiàn),心中暗暗贊許:“這小子其實倒也沒有那么壞,對我還是挺尊重的,只是經(jīng)??诨ɑǘ眩腥丝诨ɑㄓ炙闶裁戳??那才有情調(diào)呢,要是一本正經(jīng)的反而沒勁了?!?
秦陽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耽誤差不多二十分鐘了,雖然跟歐陽文妤這個妖嬈嫵媚的尤物共處一坑十分快樂,但耽誤了去岳父家里吃飯也不行啊,不由得催促道:“快點兒吧,已經(jīng)耽誤二十分鐘了?!?
此時歐陽文妤已經(jīng)穿好衣物走了過來,聞逗他道:“急什么?想老婆了呀?”
秦陽搖頭道:“不是,是今晚要去岳父母家里吃飯?!?
“嘁,還以為你是想老婆了呢,去老丈人家里吃飯有什么要緊的?!睔W陽文妤渾不以為然地說道。
秦陽微微一笑,反戲她道:“那你呢,這么不著急回家,是不想老公了?”
歐陽文妤嗯了一聲,淡淡地道:“都七年之癢了,有什么可想的,不嫌棄他就不賴了。”
想到老公,歐陽文妤再想到今天跟秦陽所有的親密接觸:先是白天爬山時跟他牽手,晚上又被他看了,還被他碰了,而除去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之外,心靈上也是跟他越來越親熱,這一點從二人對話就看得出,那是越來越?jīng)]有顧忌了。
想到這,歐陽文妤心湖一陣陣波蕩,既有些興奮,又有些后悔:“我就不應(yīng)該跟他過多接觸,要是從一開始就跟他保持距離,也不會一步步淪落到今晚這步田地,竟然讓他成為了除去我老公之外、第二個也是唯一一個與我無限親密的男人。更可怕的是,他還很吸引我,而我跟他在一起也很快樂,這要是再跟他發(fā)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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