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藝彤之前一直不好意思把癥狀告訴秦陽,但現(xiàn)在醫(yī)生問起可不能不說了,盡管還算是當著秦陽的面,忸怩的道:“前天晚上我左邊的胸不小心撞到椅背犄角上了,疼了我一宿,昨天白天也疼來著,結果今天上午就開始……開始往外流東西……”
“往外流東西?你說的是產(chǎn)生了分泌物?”賀勇挑眉問道。
袁藝彤聽他這樣說,臊得俏臉通紅,再想到身后的秦陽也聽到了,更是尷尬得無以復加,真恨不得從窗臺上跳下去,勉強鼓起勇氣嗯了一聲。
秦陽這才明白她是什么癥狀,聽后既好笑又擔心,她不會真撞出內(nèi)傷來了吧!
只聽賀勇問道:“是什么樣的分泌物?流的多嗎?以前流過嗎?”
袁藝彤連連搖頭:“以前沒流過,一次都沒有,不然我來醫(yī)院看什么呀……是淺白色的分泌物,就跟……跟……跟奶水差不多”
賀勇看向她胸口,道:“羽絨服是敞開的對吧,脫下來放到床上,然后解開里面的西服?!闭f完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秦陽。
秦陽大大方方的看著袁藝彤,反正以他現(xiàn)在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那丫頭的后背。
袁藝彤哦了一聲,先把羽絨服脫掉,再把西服解開,露出里面的毛衣。
賀勇見她兇器魁偉高聳,遠超常人,不由得一陣陣驚嘆:“這女孩臉蛋漂亮也就算了,竟然還生了這么一對大車燈,這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啦?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哪個臭小子,不過今天要先便宜我這個醫(yī)生了,嘿嘿!”
嘴里嘩嘩的分泌著口水,賀勇佯作淡定的伸手過去,輕輕抓捏,問道:“這樣疼嗎?”
袁藝彤細細體會了下,緩緩搖頭。
賀勇又捏了幾下,道:“不行,你穿的衣服太多,觸感不太清晰,你把毛衣拉起來,貼身的衣服也解開?!?
袁藝彤雖然已經(jīng)接受他觸診了,但眼下見他真要上手觸摸自己,還是一陣陣羞臊,訥訥地跟他商量道:“我把毛衣拉起來就行了吧?我就只穿了件背心,非常薄的,跟秋衣一樣,應該不會影響你治療的……”
賀勇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道:“不行,必須全解開,趕緊吧,我快下班了?!?
袁藝彤很是為難,雙手抓著毛衣,遲遲不肯往上拉。
賀勇催促道:“快點兒,別耽誤我時間!”
袁藝彤只得將毛衣拉上去,露出了雪白的肚皮與一件肉灰色的吊帶薄紗胸衣,胸衣領口開得很低,露出了一大截深邃的事業(yè)線,兩邊雪峰傲聳、半隱半現(xiàn),白皙嬌嫩的丘體與肉灰色的薄紗交相掩映,別提多性感了。
賀勇一眼看過去,只覺得鼻子里一熱,竟有種要噴出鼻血的感覺,胸腔里那顆心臟更是不爭氣的瘋狂跳動起來,卻還是覺得不過癮,想要領略更多更美的風景,指著她小背心道:“這個也拉上去!”
說完他想到要維護自己嚴謹正派的醫(yī)生形象,便又加了一句:“把左半邊拉上去就行!”
袁藝彤聞又犯起了猶豫,不死心的再次跟他打商量:“不用了吧……”
“不行,我要觀察形體有沒有變化、是否紅腫發(fā)炎等等,必須拉起來!”賀勇語氣嚴肅的回絕道,掐滅了她最后一絲幻想。
袁藝彤見他態(tài)度強硬,羞臊得眼圈都紅了,內(nèi)心有種自尊被他踐踏的感覺,但想到這是在看病,不論有多少委屈、羞臊和難受,也都只能忍了,便抬手去拉左半邊的衣服。
賀勇眼看她就范,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壞笑,兩只蝦米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只等看到廬山真面目。
眼瞅著那座從來沒被外人觀賞過的雪峰就要展露出來,可這時忽聽秦陽叫道:“等等!”
袁藝彤和賀勇同時一愣,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他,袁藝彤自然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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