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是鄉(xiāng)委書記,都沒她這么年輕的!”
薛雨很是無語,罵道:“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豹子!”
秦陽趁機威脅身前那男子道:“把你小弟都叫回來,不然我揍死你!”
“揍死我?你先問問老子是什么人再說吧?!?
那男子傲然說道:“告訴你,老子的干哥,就是這個皇甫鄉(xiāng)的鄉(xiāng)長、隗宏杰,老子叫趙亮!你特么出去打聽打聽,在皇甫鄉(xiāng)這一畝三分地上,誰敢動我趙亮?你們倆是頭一號!現(xiàn)在把我放咯,你們倆再給我跪下磕頭,讓我暴打一頓,我還能饒了你們,要不然啊,你們今天就別想給我下山了!”
秦陽聽后呵呵一笑,原來這廝還是個小衙內(nèi)呀,雖然后臺只是科一級的,但在縣里也算了不起了,怪不得他那么囂張,偷窺薛雨如廁就算了,被抓現(xiàn)行后還敢叫囂,手臂一松,將他放開了。
趙亮還以為他被自己嚇住了呢,面現(xiàn)得意之色,站開兩步,揉了揉脖子,又抹了抹鼻子下面的血,指著地面道:“知道怕了就趕緊給老子跪下磕頭,說爺爺我再也不敢了?!庇挚聪蜓τ辏悦缘牡溃骸澳銈€小騷娘們,數(shù)你下腳狠,你特么給我過來,老子今天非得掀開你裙子看看你的x不可!”
薛冰和薛雨聞都是大怒,薛雨鐵青著臉罵道:“滾特么蛋,想看回家看你老娘的去!”
趙亮也不以為意,嘿嘿笑道:“老x有什么可看的,我還是喜歡看你這種嫩的,快特么過來給我看!”
“呵呵,你想多了吧?”秦陽聽到這插了句口,又道:“你以為我放開你,是怕了你了?我是讓你給你干哥打電話,你告訴他,你在九龍山上跟一個叫秦陽的人干起來了,讓他過來看看?!?
趙亮一愣,道:“你什么意思?你叫秦陽?你很牛比嗎?我干哥認(rèn)得你?”
秦陽擺手道:“少廢話,趕緊給隗宏杰打電話。我都懶得教訓(xùn)你,過會兒讓他來教訓(xùn)你?!?
“你特么到底什么人???”趙亮驚疑不定的問道。
秦陽道:“你干哥會告訴你的,快打電話吧,我們還要爬山呢?!?
趙亮有心不打這個電話,又怕他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得罪了他自己不會有好下場;可真要打給干哥吧,又怕不能報仇,猶豫半響,最終還是掏出手機,走開兩步,給干哥撥了過去,接通后將此間事簡單說了,當(dāng)然沒說自己偷窺女人如廁,只說跟一個叫秦陽的小伙子發(fā)生了沖突。
這個皇甫鄉(xiāng)偏居縣城西北十里開外,屬于半山區(qū),秦陽自從調(diào)到縣城后,從未因公務(wù)到訪過,而鄉(xiāng)長隗宏杰又整天不務(wù)正業(yè),因此他竟然沒聽過秦陽的大名,聽干弟說完后,奇怪的問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啊,從來沒聽說過,你問他是什么人了嗎?”
趙亮道:“我問了呀,但他不說,只說跟你一說,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隗宏杰道:“聽他這意思,他是個人物?可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呢?要不你先問問他,到底是什么來頭兒?!?
趙亮嗯了一聲,掛掉電話,卻沒問秦陽什么來頭兒,反正既然干哥沒聽說過他,就已足以說明他狗屁不是,那還怕他作甚?當(dāng)即抬手一指秦陽,喝令小弟道:“給我干他!”
秦陽臉色微變,問他道:“干嗎還動手?你沒跟你干哥說我的名兒?。俊?
趙亮獰笑道:“說了,可惜你狗屁不是,他根本沒聽說過你。媽的,連我都敢打,你真是特么活膩歪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給我干他!”說完帶頭沖向他。
那幾個漢子聽聞命令,放棄了薛冰幾女,發(fā)一聲喊,一起沖打向秦陽。
秦陽心頭兀自糊涂:“我現(xiàn)在在縣里還不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嗎?那個隗宏杰怎么會沒聽說過我呢?難道我托大了?知名度只限于縣城和周邊鄉(xiāng)鎮(zhèn)?”
眼看對方四人沖殺過來,一副要將自己立斃當(dāng)場的陣仗,秦陽又是氣憤又是鄙視,一邊迎向趙亮,一邊朝薛冰喊道:“姐你快帶她們走人!”
薛冰剛才差點被抓做人質(zhì),自然不想再次涉險,更不想拖累秦陽,只能強壓對他的關(guān)心之情,拉起兩個孩子招呼薛雨向外跑去。
薛雨有點不想跑,心想這場禍?zhǔn)率且蛭叶?,秦陽也是因為我才被對方圍毆的,我又怎么能拋下他不管獨自跑了呢?這么想著,跑得就不怎么快。
薛冰看在眼里,連聲催促她快跑。不催還好,這一催薛雨索性不跑了,停步回頭看去。
只見秦陽已經(jīng)將趙亮一腳干脆利落的踹倒在地,忽然前沖,沖進(jìn)一個手持木棍的漢子懷里,一個肘擊,擊中對方下巴,只聽咔的一聲響,那漢子叫都沒叫一聲就仰面摔倒在地。
秦陽更不稍停,又偏頭躲過一個漢子手中板磚的砸擊,一記右擺拳,狠狠打中他左腮幫。那漢子慘叫一聲,向右側(cè)踉蹌幾步,倒在地上。
薛雨眼見秦陽如此神勇,雙目之中閃爍著崇拜的光彩。
可就在此時,又有個手舉石塊的漢子從秦陽身后冒出來,悄沒聲的砸向他后腦。秦陽猝不及防,被打個正著,立時就站不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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