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敲開歐陽文妤的辦公室門后,發(fā)現(xiàn)她正在聽取下屬匯報工作,就自顧自的落座到了沙發(fā)上。
歐陽文妤見狀就沒招呼他,繼續(xù)聽取匯報,聽完又做了一番指示,等下屬出去后,才妙目一轉,看到秦陽臉上。
秦陽盯著她那雙嬌媚多情的桃花眼,調戲她道:“你要想我了就明說,還找什么由頭兒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想干什么就直接來,別浪費時間?!?
“嗤!”
歐陽文妤被他一句話給逗樂了,冷笑著繞出辦公桌,走到他身邊,一腳將他翹起來的二郎腿踢下去,兇巴巴的道:“我是想你了,不過我是想踢你了!”說完又給了他小腿一腳,這才坐下。
秦陽盯著她腳上那雙秀氣的高跟小皮靴看了兩眼,跟她閑扯道:“你挺忙的嘛?!?
歐陽文妤道:“廢話,周末我都沒閑著,光昨天一天就處理了六個干部,今天上午又要對兩個干部展開調查,都快忙死我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請我吃頓大餐。”
秦陽呵呵笑起來,仔細打量她面容身材,發(fā)現(xiàn)她似乎真的累瘦了幾分,身段更加迷人了,道:“想吃大餐還不好說,周末我在市里請你吃,今天先說正事吧,新縣長是什么來頭啊?”
歐陽文妤得意一笑,翹起二郎腿,小腿一蕩一蕩的,靴尖不時踢到他褲子上,道:“沒人比我更了解夏敬元了,不過我憑什么告訴你啊,你連點好處都不給我?!?
秦陽好氣又好笑,指指她那正在淘氣的左腳,道:“我不打你屁股就是好的了,你還敢跟我要好處?”
歐陽文妤嬌笑道:“是它自己想要踢你,關我什么事?”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秦陽說著話一把抄住她的左小腿,右手快速將她靴子摘掉,將五指湊到她腳心處抓撓起來。
“啊……呵呵……討厭……別鬧……這可是在我辦公室……咯咯咯……好癢……啊……”
盡管隔著一層棉襪,歐陽文妤還是被他撓得又是發(fā)笑又是驚呼,全身酸癢無力,很快如同一堆爛泥似的癱倒在沙發(fā)上。
秦陽也不敢跟她鬧得太過分,否則聲音傳出去就要鬧出緋聞了,見她已經(jīng)吃到了教訓,就給她穿好靴子,又把她上半身扶正。
此時再看,這位美女書記眉含情、眼含笑、面帶紅暈,嫵媚已極,渾似一個動了情的狐媚子,又哪是什么威嚴冷肅的紀委書記了。
秦陽只看得心動連連,真想把她摟過來一親芳澤,當然就算他真這么干了,伊人應該也不會抗拒,只是身在辦公室,不便過于放浪,只得強壓心猿意馬,道:“這回能說了吧?”
歐陽文妤又愛又恨地橫了他一眼,起身回到辦公桌里落座,免得再跟他打情罵俏下去會難以自控,懶洋洋的道:“夏敬元原先是我公公的秘書,為人聰明伶俐、低調老實,不論對我公公,還是對我們這些領導親屬,一直都很恭敬殷勤,從來沒出過差錯。我公公退二線之前,給他解決了副處級,讓他先到基層發(fā)展。他雖然獲得新的發(fā)展平臺了,但也從此失去了后臺,結果蹉跎了四年多,這才升為正處。盡管以他的年紀,現(xiàn)在升為正處也一點不晚,但還是差了那么一點意思。唉,所以說啊,光有后臺還不行,還要永遠有后臺才行!”
秦陽微微吃驚,道:“原來曾經(jīng)是你公公的秘書,我說他怎么這么年輕就當上縣長了呢。呃……按你對他的描述,他應該是個懂事的縣長,等看清縣里的局面后,會唯書記馬首是瞻,而不會跟書記唱對臺戲?!?
“那可說不定!”歐陽文妤擺了擺手,道:“這只是我四年多前對他的了解,而且還是從領導親屬的角度所了解的他,誰知道他這四年多來性格有沒有什么變化?誰又知道他真實的性格人品是什么樣的?所以你和書記還是要多多觀察他了解他,我只是給你們提供一個參考?!?
秦陽嗯了一聲,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古怪的念頭,笑道:“既然你們倆是老相識,他會不會試圖拉攏你,自組一派跟書記對抗?。慨吘顾萌菀撞虐境煽h長,肯定想利用這個崗位謀利或者謀一番事業(yè),那就勢必會因權柄而跟書記發(fā)生沖突。把他換成是我,我肯定也不愿意仰縣委書記的鼻息,自己甘做綠葉?!?
歐陽文妤撇嘴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
秦陽笑道:“我其實是想問,萬一他拉攏你,你會不會跟他結盟?。俊?
歐陽文妤白他一眼,道:“你想知道是吧,行,讓我咬一口我就告訴你!正好你剛才欺負我,我還沒還手呢?!?
秦陽笑道:“行啊,你咬吧,我渾身上下全部對你開放,你想咬哪兒就咬哪兒!”說完起身繞到桌里,面對她展開雙臂,又加了一句:“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隨時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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