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長雄嗤笑了聲,道:“你少上綱上線,多大點事兒啊,還值得這樣教訓(xùn)她?”說罷片腿下榻,走到那女技師身邊,親自將她扶起身來。
那女技師已經(jīng)嚇得淚流滿面,花容失色,見他對自己這么好,心中感激不已,卻已經(jīng)嚇得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張口結(jié)舌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漢子喝斥她道:“看見了沒,雄爺大人大量,沒跟你一般見識,你是不是得好好報答他?”
不等那女技師說什么,武長雄把手一擺,道:“報答的事回頭再說,看你把小姑娘給嚇的,都不敢說話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呀?”
“月……小月……”
武長雄柔聲道:“原來是小月,你好你好,剛才的事怪我,不怪你,你來這里工作還沒多久吧?”
小月點頭道:“對,我才來沒幾天,我是市藝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來這里兼職的……”
武長雄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先出去洗洗臉,過會兒咱倆再聊。”
小月哦了一聲,心有余悸的看了那漢子一眼,低頭走了出去。
武長雄坐到一張?zhí)梢紊希菨h子趕忙給他送上熱茶,又給他點上雪茄。
武長雄深深吸了一口,又長長的吐出去,教誨他道:“你現(xiàn)在好歹也是實業(yè)家的身份了,別動不動就露出一副黑老大的做派來?!?
那漢子呵呵陪笑道:“雄爺,我這還不是為了向你表忠心嘛,倒不是真要廢掉她手。這丫頭其實是我給你精心挑選的妃子,我又怎么會傷了她?”
武長雄撇了撇嘴,道:“咱倆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親眼看著你從一個黑老大一步步洗白發(fā)展成為企業(yè)家。你對我有多忠誠我心里有數(shù),還用得著你表忠心?”
那漢子賠笑點頭道:“是,是……”
武長雄又道:“我要不是知道手底下這些人,就你常大雷對我最忠心,我今天能跑你這兒來?”
常大雷聽出他話里有話,忙問:“雄爺,你這是碰上什么難辦的事了么?有事你盡管吩咐,別拿我當外人。我常大雷能有今天的一切,全是雄爺你給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武長雄滿意的嗯了一聲,道:“我讓個小子給整了一把,差點沒有身敗名裂、撤職垮臺。我武長雄自從發(fā)跡以來,還從來沒被誰搞得這么狼狽過?!?
常大雷大怒,道:“這小子是誰,雄爺你快告訴我,我非得弄死他不可。媽的,連我們雄爺都敢整,那就是打我常老四的臉,他簡直是活膩歪了?!?
武長雄道:“他姓秦,叫秦陽,是市政府辦公廳副主任,同時還是市長的秘書,為人精明干練,很不好對付,不然我為什么特意找你來?你也不用使別的手段,就用他整我的手段——作風問題,把他給我搞臭就行了。官場中人,名聲一旦臭了,政治生命自然也就隨之結(jié)束了?!?
常大雷邊聽邊連連點頭,等聽完說道:“雄爺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辦得漂漂亮亮,這周之內(nèi),我就整死那姓秦的小子給你出氣!”
武長雄抽了口雪茄,指著門口道:“讓小月進來吧,媽的,讓姓秦的搞得我滿肚子火氣,今天非得好好泄泄火不可?!?
常大雷陪著諂媚的笑意說好,快步走了出去,找到小月,讓她進去陪好武長雄,唯恐她不就范,威脅她道:“當初你來我這里兼職做商務(wù)經(jīng)理,就是沖著賺快錢來的,我也跟你說過這份工作的好處與壞處,對吧?現(xiàn)在你發(fā)達的機會來了,就是進去好好伺候雄爺。只要把他伺候開心了,從此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赡阋€跟剛才似的跟我裝貞潔烈女,我馬上叫一群壯漢過來輪了你,你信不信?”
小月敬畏的點了點頭,舉步走回那個房間。
常大雷下樓直奔自己的辦公樓,到辦公室后叫來一個親信,吩咐道:“馬上安排人,給我盯著市政府辦公廳一個叫秦陽的人,摸清他的生活工作規(guī)律,找機會給他做一個桃色陷阱,讓他在男女作風問題上倒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