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面不變色心不跳,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最好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可要報警啦。”
秦陽不屑地道:“你敢報警嗎?我現(xiàn)在讓你打電話報警,你敢打這個電話嗎?”
那男子登時無以對,秦陽猜著了,他就是給刀疤嘴幾人望風的,當然他也不是別人,正是此次星國報復鐘黛齡之行的帶隊者、新龍會的軍師。
秦陽見他不吭聲了,抓起他就走,很快就和鐘黛齡一起將三人押回了家里,與之前那個瘦高殺手捆在一起,開始審訊。
秦陽留神觀察,感覺軍師像是帶頭的,因為他的形象氣質(zhì)都透著不一般,另外三人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低級打手的角色,于是直接問他:“如實說出你們的身份來意,老實交代的話我不動粗,否則就給你上刑了。對于上刑,我最近頗有幾分研究?!闭f的是漢語,相信他聽得懂。
軍師聽到“上刑”二字,口角抽搐了下,但也沒有立即屈服,一臉無辜的用美語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跟這幾個人根本不認識,你最好立即把我放了,否則你就違反了星國的法律?!?
秦陽讓鐘黛齡去找一把剪子來,等剪子到手后,拿起軍師那細皮嫩肉的右手,翻來覆去的觀瞧。
軍師被他看得直發(fā)毛,訥訥地問道:“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傷害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陽捏住他右手食指,再拿剪子尖夾住他食指肚,作勢欲剪。
軍師雖然很害怕,但想來被剪破指肚也沒什么大礙,就硬著頭皮撐了下去,心想:“我絕對不能服軟認慫,畢竟小弟們都在眼前看著呢,要是這么輕的刑罰都撐不住,以后怎么做他們的二把手?”
秦陽看出他眼中的懼意以及臉上那副硬撐著的勁兒,呵呵一笑,道:“你以為我只是在你指肚上剪個口子那么簡單?我會先剪個十字刀口出來,再撒上鹽,然后用筷子頭在刀口里面攪和,你覺得會是什么滋味?”
軍師駭然變色,嘴巴張得老大,呆呆地看著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這個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小伙子會是個狠角色。
秦陽續(xù)道:“等把你食指玩廢了,我再玩你的拇指、中指、無名指等等。反正你有十根手指頭十根腳趾頭,咱們可以慢慢玩。我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狠。”
軍師倒吸一口涼氣,忙轉(zhuǎn)頭對刀疤嘴幾人道:“這死仔手段太狠,我們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交代了再說。不然一通刑罰下來,我們這些人全都要廢?!?
刀疤嘴等人全唯他馬首是瞻,自然是他說什么就聽什么,紛紛點頭同意。
軍師這才對秦陽道:“我們是米國費城新龍會的人,這次是奉命過來報復鐘黛齡……”
秦陽和鐘黛齡聽到這里全都大吃一驚,二人誰都沒料到,新龍會竟然如此記仇,好嘛,鐘黛齡(自己)都畢業(yè)回國了,他們居然還追過來報復,真是陰魂不散。
秦陽問道:“你們連槍都帶了來,是不是想殺掉她?”
軍師非常尷尬,不敢說是,卻也知道無法抵賴,只能點了點頭,點完頭生怕他們惱羞成怒殺掉自己幾人,忙道:“雖然我們是奉老大之命過來報復殺人,但我們沒有得手,請你們看在這個份上,饒我們一命,放我們回米國。我回去以后會建議老大不再報復鐘小姐,我們兩邊化干戈為玉帛,你們看好不好?”
秦陽和鐘黛齡對視一眼,鐘黛齡微微頷首,雙方要是能夠結(jié)束沖突,那是最好的結(jié)果,省得整天被他們陰魂不散的追殺。
秦陽問道:“你說的倒是不壞,但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呢?畢竟你們新龍會可沒有什么公信力可,而且你們報復我們不是一次了,而是兩次。我覺得,想要消除我們之間的仇恨只有一種方式,就是把你們老大干掉,你覺得呢?”
軍師心頭一顫,心說你小子還真是囂張,連干掉我們老大的話都說出來了,再怎么說,我們老大洪爺也是費城華人幫會里最大的一個幫會的老大,能那么輕易就讓你們兩個普通人干掉?陪笑道:“干掉我們老大不太現(xiàn)實,我覺得還是用我的建議最好。至于如何讓你相信我,呃……我是會中的軍師,洪爺對我聽計從,可以由我們新龍會在米國或者星國登報聲明,從今往后保障鐘小姐的生命安全,一旦鐘小姐有什么不測,都可以算到我們新龍會頭上?!?
秦陽和鐘黛齡面面相覷,秦陽斥道:“你放的什么狗屁?這種保障又有什么用?就算你們新龍會再次報復甚至是殺害了她,我們又能拿你們奈何?”
軍師訕笑道:“那你說,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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