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林子里又響起了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是那群流氓又跑回來了。
薛雨嚇得打了個寒顫,急忙閉嘴,再也不敢說半個字出來。
秦陽努力收腹,避免給她帶去不適感受,用嘴巴找到她的耳朵,貼過去附耳說道:“不能怪我,誰讓你又抱著我又嬌喘呢……”
他不解釋這么一句還好,這解釋了之后,薛雨身子猛地打了個顫兒,愈發(fā)用力的抱緊了他,頭臉在他臉上蹭來蹭去,鼻間還發(fā)出了低而細密的嬌呻聲,反應(yīng)比之前更大了,敢情她耳朵也是敏感部位,而且比頸部更加的敏感,秦陽火熱的嘴巴貼上去說話,她又如何忍受得了?
秦陽見狀也是既好笑又好氣,心想你既然不想跟我糾纏,那趕緊轉(zhuǎn)開頭去啊,怎么反而還往我臉上貼呢?你這到底是拒絕啊還是欲拒還迎?
兩人正陷于這場小激情中呢,那群流氓已經(jīng)跑出了林子,站到了草叢外,口中質(zhì)疑叫罵不斷。
兩人聽了會兒就明白了,他們追進林子深處,沒找到人,只能退了出來,卻又不甘心離開,所以就站在他們兩人消失的地方商量對策。
過了幾分鐘,那群流氓討論已畢,都失去了搜找二人的興趣,就連那個光頭都打了退堂鼓,最后一哄而散,很快就再也聽不到他們的動靜了。
“你個臭男人,還不起來等什么呢?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那條流氓,你剛才差點沒強辱了我!”薛雨忽然開始發(fā)飆,兩手抓住秦陽的耳朵,死死的擰轉(zhuǎn)。
秦陽疼得嗷嗷慘叫,急忙掰開她的手,從她身上爬起來逃開了去。
薛雨兀自不忿,起身追到他跟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你個死流氓、大禽獸,昨天親了我嘴,今天就敢親我脖子了,那你明天還不得親我別的地方???不對……還等什么明天,剛才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已經(jīng)親了。你個公狗,明明都是二手癩蛤蟆了,還想吃我這只白天鵝,我真是慣的你……”
秦陽哈哈一笑,轉(zhuǎn)身就跑,道:“我剛才之所以親你嘴,只是堵住你嘴不讓你說話,后面親你脖子,要怪你自己,你少賴我。我二手貨怎么了,二手貨照樣親你這個黃花大閨女……”
二人一個笑著在前面跑,一個罵著在后面追,笑聲與叫罵聲響徹夜空,給這靜謐的夜晚帶來了幾分熱鬧與旖旎。
深夜十點多,秦陽把薛雨毫發(fā)無損的帶回到了薛冰面前。
“小雨你沒事吧?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
見到妹妹的第一眼,薛冰眼圈就紅了,上前扶住她雙臂,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她,驀地臉色一變,問道:“你衣服怎么全濕了?”說完看向秦陽,發(fā)現(xiàn)他衣服也都是濕的。
“哼,這你要去問那個臭男人!”薛冰斜眼瞪向秦陽。
秦陽反詰道:“你也好意思讓師姐來問我?”
“廢話,不問你問誰啊,難道不是你把我拖進河里的?”薛雨振振有詞的叫道。
“把你拖進河里了?他,我?guī)煹??”薛冰很是震驚的跟她確認。
秦陽嗤笑一聲,道:“師姐,她沒告訴你,是她先把我推進河里的,我反手一抓,就把她也拖到了河里,讓她嘗嘗自作自受的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