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被她小瞧?你跟她什么關(guān)系啊,那么在乎她的看法?你怎么不怕被我小瞧???”薛冰氣呼呼的質(zhì)問道。
秦陽口唇囁喏半響,鼓起勇氣說道:“我跟她好過一段時間,所以……”
薛冰吃了一驚,美目圓睜,檀口開啟,小模樣萌呆呆的,倒也美艷可愛,頓了頓說道:“哼,我剛才要說沒說,那個戴真也是不知所謂,不大點一個小忙,竟然就直接幫你要了套房子回來,哪有這么干的呀。你這么一說我才明白,敢情她是愛你愛得不行,所以借故送你套房子?!?
秦陽訕笑著點點頭,心中急思對策。
薛冰撇了撇嘴,道:“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把張繼業(yè)叫過來,讓你跟他當著胡少云的面對質(zhì)?他不是在做假口供嘛,那你應(yīng)該能找到他的破綻,證明他在誣陷你。不過就怕他話里沒有明顯破綻……呃,算了,還是讓戴真過來跟他對質(zhì)吧,戴真是那套房子的經(jīng)手人,也是她跟張繼業(yè)打的交道,張繼業(yè)應(yīng)該無法抵賴。”
秦陽默默點頭,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讓戴真跟張繼業(yè)對質(zhì),希望張繼業(yè)看在她這個陸捷小姨子的面子上改口,就怕陸捷已經(jīng)叮囑過他,不要看戴真的面子,只管咬死自己,那這事可就不好辦了。
“那你趕緊把戴真和張繼業(yè)叫過來,我這邊讓胡少云過來,爭取盡快解決。這事兒要不能解決就算了,你被一擼到底鋃鐺入獄,咱們姐弟恩斷義絕,我也不多說什么;要是能順利解決,我可還饒不了你,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薛冰美臉含怒、鳳眼生威的說道。
秦陽聞啼笑皆非,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可一看時間,距培訓開始沒多久了,忙道:“要不等培訓完再說吧?”
“不,就現(xiàn)在說!這事兒解決不掉我哪還有心情培訓???我的頂梁柱都要倒了還培訓,我缺心眼吧!”薛冰又寵又恨的瞪著他說道。
秦陽苦笑不已,給戴真打去電話,將眼下這樁大麻煩跟她說明,讓她叫上張繼業(yè)一起來縣委對質(zhì)。
“哼,陸捷這個人渣,我真想殺了他!”
戴真聽完就恨恨地罵了起來,秦陽隔著虛空都能感受到她滿腔的怒意與殺氣,勸慰她道:“不用因為這種人生氣,他有不了好下場。你快過來吧,唉,給你添麻煩了?!?
“你跟我還用說這種話?何況你說反了,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過去,不過我不是去跟張繼業(yè)對質(zhì),而是要大罵陸捷一頓。你讓薛書記把陸捷也叫過去,我馬上就到!”戴真說著就要掛電話。
秦陽奇道:“你要罵陸捷一頓?管用嗎?你已經(jīng)跟他決裂了,何況他是存心要整死我,你罵他一頓就行了?”
戴真道:“你別管了,他不是給你出幺蛾子嘛,那我也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說完就掛了。
秦陽強壓好奇之心,將戴真的想法跟薛冰說了,讓她把陸捷也叫過來。
“戴真要罵陸捷一頓?我沒聽差吧?她怎么敢罵陸捷?陸捷再怎么說那也是縣委副書記呢。”薛冰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秦陽苦笑道:“我忘了告訴你,戴真其實是陸捷的小姨子,她姐戴純是陸捷的妻子。”
“我暈!”薛冰仿若聽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直接驚呆了。
秦陽道:“你快叫陸捷過來吧,咱們趕緊擺平這件事,你也能安心培訓?!?
薛冰回過神來,蹙眉說道:“陸捷應(yīng)該不會過來吧,畢竟有胡少云替他出面就夠了,他要躲在幕后置身事外。”
“他不來你就誑他過來,說拿到紀委對我的調(diào)查報告,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我,讓他過來給出出主意,他肯定樂意過來看我的笑話?!鼻仃柪湫χf道。
“唉,好吧,希望戴真能給你系上這個鈴鐺,也能幫你解開。”薛冰嘆息著說道,回到辦公桌前給陸捷撥電話。
陸捷此刻不在縣委,一聽薛冰的話就拒絕了,薛冰好說歹說,才勸得他答應(yīng)下來。
“唉,說起來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把你調(diào)到身邊,你也不會成為陸捷的眼中釘肉中刺,你這完全是在給我承受炮火啊,我剛才還朝你發(fā)脾氣……”
薛冰打完電話醒悟到了什么,走到秦陽身前,執(zhí)起他雙手,感動而又羞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