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唉,你是喝多了還是沒睡醒吶,怎么能發(fā)那樣的視頻到群里呢?你肯定是發(fā)錯了,你是不是想發(fā)給王濤來著呀?”任潔語氣羞惱不堪的說道,還聯(lián)想到了王濤頭上。
當(dāng)然這也不怪她瞎聯(lián)想,誰叫王濤是秦陽最好的朋友呢。
秦陽無比納悶地問道:“那樣的視頻?什么樣的?視頻里是什么內(nèi)容啊?”
任潔嘿然嘆氣,道:“你還問我,你自己發(fā)的,你說是什么內(nèi)容???唉,我沒想到,你……你還有這樣的一面,你說你……你……唉,你跟人家在辦公室里干那個,就已經(jīng)夠過分的了,你怎么還往外發(fā)呢?你想炫耀是嗎?”
秦陽聽得又急又氣,道:“你先別埋怨我,你快說,那段視頻里是什么內(nèi)容。我告訴你,那段視頻根本不是我發(fā)的。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還睡覺吶。”
“不是你發(fā)的,還能是誰發(fā)的?”
任潔很是奇怪,有些害臊的說道:“視頻是你拿手機拍的一段錄像,是晚上你跟一個女人在辦公室里干那個的過程。我沒看多少,看了幾眼就關(guān)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什么?我跟一個女人在辦公室里亂搞的錄像?靠,怎么可能?!”
秦陽驚疑不定的叫了起來,把懷里的戴真嚇得睜開了眼。
“怎么可能?”任潔語氣幽怨的嘲諷道:“你是不可能那么干啊,還是不可能發(fā)出來啊?既然你都發(fā)出來了,還說這話干什么?憑咱倆的關(guān)系,你有必要騙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真那么干了,我也不會說你什么……”
“靠,真不是我干的!我怎么敢在辦公室里……”
秦陽急赤白臉的辯解到這兒,忽然發(fā)現(xiàn)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查明真相,忙問:“那段視頻你那兒還有嗎?”
“沒啦,你不是已經(jīng)撤回了嗎?”任潔反問道。
秦陽心說我什么時候撤回來著啊,心念電轉(zhuǎn),道:“不,微信里的視頻你只要點開看了,就會在你手機里留下備份。你在家等我,我這就去找你?!闭f完掛掉電話,急里忙慌的穿衣服。
戴真好奇地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搞得這么緊張?”
“你不知道寶貝兒,剛才咱倆睡覺的時候,我手機微信發(fā)出了兩條消息,其中有一段不雅視頻。這說明有人登陸我的微信賬號進行操作來著,而這極有可能是要害我,所以我必須得盡快查清真相。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秦陽惱火而又擔(dān)憂的說道,心中暗想,難道自己微信的賬號密碼失竊了?
戴真驚呼道:“不是吧……”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唉!”
秦陽嘆了口氣,迅速穿好衣服,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隨即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出去。
不到十分鐘,秦陽已經(jīng)趕到任潔家里。任潔按他所,已從手機的文件管理器里找到了存儲微信圖片視頻的文件夾,并從里面找出了那段視頻,展示給他看。
“嘶……”
秦陽只看了這段錄像的開頭幾秒鐘,就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錄像里的女主人公,赫然是親親好師姐薛冰。
“怎么了?”任潔不解地問道。
“這女的是我?guī)熃慵婵h委書記、薛冰!”
秦陽臉色難看的說道,心中好不震撼:“這女人竟然是師姐,看背景是在她辦公室里,可她怎么會跟人在辦公室里干這種事?她一來沒時間,二來不會這么荒婬,三來她也沒有合適的男性對象干這種事啊……”
他正胡思亂想呢,只聽任潔驚呼道:“啊?你說這女的是縣委書記薛冰?天吶,你竟然跟縣委書記做……做了這種事?”說到這又有所醒悟,道:“怪不得你要發(fā)出來炫耀一下呢,敢情你跟女縣委書記……嘿,哼!”
“我沒跟她做,這個男的不是我!”
秦陽見她還以為這事兒是自己干的,沒好氣的大聲叫道,拿出自己手機甩給她:“你看看,我手機里有那段視頻嗎?”
任潔尷尬的笑了笑,又把手機還了給他,道:“我信你還不行嘛,其實我最初也不信,你應(yīng)該干不出這種事來?!?
秦陽恨恨地道:“這是有人偷了我的微信賬號密碼,發(fā)段不雅視頻好陷害我。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么又把視頻撤回了?還有,師姐這段視頻他是從哪搞來的呢?”
“你這兩個問題我也不明白,但我明白,如果真有人要害你,那他就是借用你的微信賬號和薛冰這段視頻,來造成你跟薛冰通奸的假象?!比螡嶋S口說道。
“哎呀!”
秦陽失聲大叫,猛地一拍大腿,道:“我怎么就沒想到?這段視頻根本不是針對我一個人來的,同時也針對師姐!這段視頻經(jīng)由我的微信賬號發(fā)出去后,所有人都得以為,視頻里的男人是我,我跟師姐存有不正當(dāng)男女關(guān)系,然后我們倆會一起身敗名裂!”
任潔蹙眉道:“那怎么辦?”
“不行,這件事太大了,也太危險了,我必須得馬上去找?guī)熃闵塘?,謝謝你及時通知我啊,我先走了?!?
秦陽拍拍她手臂,拿著她手機就跑了出去。任潔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沒攔住他。
秦陽火急火燎的跑出胡同,上車后趕奔薛冰新家,同時給她打去電話,直不諱的問道:“姐,你最近沒在辦公室里跟哪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