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陽竟然能從監(jiān)控錄像里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私情,胡美慧對他又是佩服又是敬畏,小聲解釋懇求道:“帥哥,我跟那個家伙只是小小的互動了下,可還沒到私通的地步,而且這也不怪我,要怪我老公,誰叫他冷落我并且公然在外面養(yǎng)女人呢。憑什么他可以在外面亂來,我就不能在外面尋找自己的愛情?”
秦陽好笑不已,道:“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我對你的私生活又沒興趣?!?
胡美慧見他似笑非笑的,會錯了意,以為他在以退為進,跟自己索要封口費,懇求道:“我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為我保守這個秘密,絕對不要外傳,更不能告訴我老公!只要你愿意幫我保守秘密,我任何條件都能答應(yīng)你。當然你想要錢也行,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秦陽伸出兩根手指,道:“我不要錢,只提兩個要求,一,回去向柏妮誠摯的道歉,聲明這是一場陷害;二,以后不許再針對她。”
胡美慧不敢相信他如此輕易就饒了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他確認道:“只要……只要我按你說的做了,你就答應(yīng)替我保守秘密,保證不會給我外傳?”
秦陽點點頭,朝外指了指。
胡美慧呆呆的看了他幾眼,雖然不太敢相信,但也不能不相信,轉(zhuǎn)身走到陳柏妮面前,面紅耳赤的致歉道:“陳小姐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陷害你,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以后我再也不敢針對你了?!?
如果說,幾分鐘前的她像是個囂張的女王,那么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個低聲下氣的女奴,正是之前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
陳柏妮見秦陽真把她給降服了,讓這位一向飛揚跋扈的鄭家少奶奶不僅在自己面前低了頭,還向自己道了歉,心中又是驚喜又是解氣,滿肚子的怨氣瞬間消失,冷艷的俏臉上也見了笑意,卻也沒理會她,轉(zhuǎn)頭看向走過來的秦陽。
艾咪等人更是意外到了極點,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秦陽,感覺眼前的一幕太不真實了,好家伙,居然能讓這位出身豪門的少奶奶當面認錯,這個人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秦陽對艾咪道:“艾咪姐,聽到了嘛,鄭太太親口承認這是一場陷害了,你就沒有什么應(yīng)該做的嗎?”
“我應(yīng)該做什么呀?”艾咪吃到的驚實在是太大了,大腦暈暈乎乎的已經(jīng)不夠用了。
秦陽冷哼一聲,道:“你剛才為虎作倀,欺壓柏妮,嚴重損傷了她的身心,你說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
艾咪這才明白過味來,忙走到陳柏妮身前拉起她的手,小聲賠禮道歉:“柏妮啊,艾咪姐實在是對不起你,剛才誤會你了,不過你也應(yīng)該明白,那時候我只能站在鄭太太那一邊,畢竟她是貴賓,鄭家更是咱們酒店的大客戶……”
她正絮絮叨叨的說呢,胡美慧不高興了,猛地一把將她推開,斥道:“陳小姐還沒原諒我呢,你搶著道歉要去投胎么?”
艾咪被斜著推出去,根本就站不穩(wěn),竟然摔倒在了地上,當眾出了個大丑,站起來后卻也不敢說別的,退到一旁,歉意的對陳柏妮連連鞠躬。
這時秦陽插口道:“啊,我才想起來,鄭太太,你給柏妮造成了嚴重的精神傷害,可不能道個歉就算了。你不是拿寶格麗珠寶首飾陷害她來嘛,那你就賠她一件珠寶首飾吧,不用太貴,也不能太便宜,要能完全表示你的歉意才行?!?
胡美慧聽后嘴角抽搐了下,卻也不敢違逆,連連點頭答應(yīng)。
陳柏妮剛才眼見自己清白得以洗刷,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現(xiàn)在又見秦陽命令胡美慧賠償自己,雖然并不在乎什么賠償,但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心情激蕩之下,忽然一把拉起秦陽往深處走廊走去。
“這是要去哪?”秦陽納悶的問道。
“跟我來吧!”
陳柏妮帶他走到一間空著的包廂門口,推開門后先把他推進去,跟進去后把他身子扳過來,拉起他雙臂剛要說話,倏地腳下一軟,竟撲通一聲跪在了他身前。
“???原來你是要謝我,可你也用不著這樣吧?都下跪了,這也太夸張了呀!”
秦陽還以為陳柏妮是要給自己下跪表示滿腔的謝意,忙矮身扶她起來。
“誰要給你下跪了,我是腳下突然一軟,可能剛才站得時間太久了……”
陳柏妮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被秦陽扶起身來,想到自己當著他面出了個大糗,俏臉上劃過一抹窘色。
秦陽笑道:“我說呢,雖然我?guī)土四愕拿?,但你也不用行此大禮啊呵呵?!?
陳柏妮抬眼與他對視,目光飽含柔情,問道:“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