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國”點頭道:“可以,那你們就先走吧。薛書記,你讓胡秘書也回家休息吧,留下司機等你就行了?!?
薛冰見他和張欣二人一唱一和的就把胡妍給遣開了,好讓自己無可依靠,既鄙夷,也有些擔心,不過轉(zhuǎn)念想到秦陽馬上就到,自己應該出不了任何事情,便起身道:“那妍妍你就先走吧,但我還得囑咐你一件事,你記得明早幫我辦一下,出去說吧?!闭f完拉著胡妍出去了。
“吳慶國”并不覺得薛冰和胡妍出去說話有什么不妥,因為心里十分篤定,她肯定沒有看穿這個陰謀,只要她交代完胡妍后乖乖回來繼續(xù)喝酒就行了,于是給張欣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過會兒確認胡妍離開,別留下來等著薛冰,那就要壞事了。
張欣點點頭,舉步走了出去。
外面,薛冰已經(jīng)悄聲交代給胡妍,立刻聯(lián)系秦陽,問他到?jīng)]到酒店,到了以后把自己所在客房號告訴他,讓他準備緊急救援。
胡妍還不知道這是場陰謀,聞好生納悶,不解的問道:“救援什么?”
薛冰耳聽張欣走了出來,不便多加解釋,只道:“聯(lián)系上秦陽你就知道了!”說完轉(zhuǎn)身回了客房。
胡妍滿心的糊涂,剛要說什么,張欣已經(jīng)走到外面,親熱的拉起她手道:“胡秘書,走吧?!?
胡妍哦了一聲,跟她走向電梯廳,掏出手機要給秦陽去電話,陡然想到,自己手機已經(jīng)沒電了,這還怎么聯(lián)系他啊,登時花容失色……
薛冰回到房間里面落座,笑對”吳慶國”道:“吳總,現(xiàn)在可以坦誠相告了吧?”
說完她臉色忽的一變,因為她剛剛感覺到,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勁頭突然沖到大腦里面,就像是酒精上頭了似的,但又比酒精強烈,搞得腦子有點迷迷糊糊的不清醒,心頭一震:“這廝果然在酒里下藥了!”
“吳慶國”端起酒杯,笑瞇瞇的道:“薛書記,在說之前,咱們再碰一杯。這酒你要是喝著好,回頭我送你兩瓶?!?
薛冰心中暗罵,你們這群人是真的膽大包天,在我的青山縣,竟敢對我這個縣委書記下藥,你們也不怕事跡敗漏被我狠狠報復,想到這心頭一動:“是啊,這幫人哪來的這么大膽子?難道他們背后的幕后主使,是個能量很大的人?嗯,對,一定是這樣,最少得是比我這個縣委書記還有權(quán)勢的人?!?
略一猶豫,她舉杯在手,決定再喝一口,畢竟喝得太少不好裝暈,而要是不能裝暈,就騙不出他們的真面目。
二人相碰,薛冰再次喝了一口,這時已經(jīng)喝掉了杯中一半的酒,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個量就不少了,要是里面還下著迷藥的話,那更是已經(jīng)算多了。
此時薛冰用心體會,感覺藥勁兒已經(jīng)上來了,腦袋一陣暈眩,身子不斷發(fā)熱,心頭怦怦亂跳,渾身無力,四肢還有點酸軟的感覺,更可怕的是,隱隱然還有一絲生理沖動,心中暗驚:“不會吧,他下的還不只是迷藥,還有春藥?”
“吳慶國”抿了一小口酒后,又盯著她酒杯看了兩眼,感覺她喝下去的量已經(jīng)夠了,偷眼看向她臉龐,要看她有沒有暈迷反應。
秦陽留意到他看向自己,便裝作腦袋暈得厲害,急忙放下酒杯,一手扶住沙發(fā)把手,一手扶住額頭,口中喃喃的道:“有點暈,這酒怎么那么大勁兒?”
“吳慶國”看到她的反應,嘴角劃過一抹陰險的笑意,柔聲問道:“薛書記,你怎么了?不會是喝多了吧,可你剛剛并沒喝多少啊?”
“可我……可我剛才酒席上還喝了呢?!?
薛冰說完就想裝成暈迷過去,可剛倚靠在沙發(fā)上,卻覺得腦袋突地一蒙,直接向后仰砸在了沙發(fā)上,瞬間有種將要不省人事的可怕感覺,這下倒好,不用裝暈也要暈了。
“吳慶國”見她即將暈迷,暗暗得意,起身夸張的叫道:“哎呀,不是吧,這才喝了多少你就不行了?”
薛冰還能聽得到他的話,想要說話,卻連張嘴的力氣都沒了,只覺神念飄飄蕩蕩,渾然不知所處,身心亢奮躁動得厲害,處于一種既恍惚又極想找個男人歡好的復雜狀態(tài)中。
“吳慶國”看到她這副模樣,覺得大事已成,微微一笑,起身扶住她手臂道:“薛書記你還真是醉了,那我扶你去房間稍微休息一下吧。”
薛冰幾乎已經(jīng)沒有意識考慮他的話,下意識隨著他的攙扶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任他扶著一步步走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