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忍不住得意之情,對女友道:“你說他是不是傻呀,他女朋友明明已經(jīng)被拒之門外了,他還不信這個邪,還非要跟我打個賭不可,這不等于巴巴的送我輛車嗎,那我還跟他客氣什么?!?
“是啊,我就沒見過像他這么又傻又愣的,只能說底層人的思維根本無法理解?!?
他女朋友說著抱起他胳膊撒嬌道:“老公啊,咱倆商量下唄,你已經(jīng)有車了,就把他的沃爾沃轉到我名下吧,我正好沒車開呢。”
“好啊,今晚就先給你開上,明天再一起去車管所辦理轉讓手續(xù)。”
李濤說著把沃爾沃車鑰匙交給了女友,二人三兩語間已經(jīng)重新定義了秦陽那輛沃爾沃的歸屬權。
秦陽呵呵笑起來,道:“你們倆再開心兩分鐘吧,過會兒可就要哭了?!?
“嘿,越說你傻你還越來勁,人家服務員都明說了,你們不可能有雅間吃飯的,你還跟我較勁!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腦子有問題了吧?”
李濤故作憐憫的對袁藝彤道:“老同學,你明天沒事帶他去精神病院看看吧,他腦子準是有問題了?!?
袁藝彤也有些不淡定了,看看那倆正在忙碌、根本不理會自己二人的女服務員,很懷疑秦陽剛才那個走后門的電話的效果。
“您兩位這邊請!”
這時李濤二人的雅間給安排好了,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邀請二人過去。
李濤讓女友先過去,問秦陽道:“明天什么時候去車管所???”
話音剛落,一個三十來歲年紀、體態(tài)豐盈、相貌甜美、穿著經(jīng)理制服的女人匆匆走入門來,進來目光就瞄向了秦陽與李濤這兩個男客,問道:“請問哪位是秦陽秦先生?”
袁藝彤直覺是秦陽那個電話起效了,又驚又喜,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晃了晃。
秦陽舉了舉手,道:“我是!”
那女經(jīng)理賠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剛才沒在這邊,這是從前樓趕過來的?!?
“沒關系,呵呵,我們也是剛進來,麻煩你了啊。”秦陽猜到對方就是永陽府的經(jīng)理,跟她客氣了兩句。
李濤看著二人對答這一幕,心頭忽然浮起一絲不妙的預感,這時也才醒悟,秦陽要是沒有把握,怎么會跟自己打這么大的賭?他肯定是另有門路可以搞到座位啊,就像是眼前這樣,他直接聯(lián)系到永陽府內(nèi)部管理人員了,哎呀,這回可是完了,自己上了這小子的當了,他在扮豬吃老虎。
“不麻煩呵呵,走吧,請跟我來!”那女經(jīng)理說罷擺手相請。
“稍等一下?!鼻仃栒f完對李濤道:“看見沒,我已經(jīng)有雅間了,咱倆誰輸了?”
李濤既氣憤又失落,既羞慚又不甘,臉皮瞬間漲紫得跟個大茄子似的,不忿的問那女經(jīng)理道:“你是干什么的呀?”
那女經(jīng)理聽他說話不客氣,上下打量他幾眼,淡淡地道:“我是永陽府餐廳的經(jīng)理,怎么了?”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
李濤很不高興的指著大堂深處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把人家預訂的雅間臨時讓給他了。虧你還是經(jīng)理呢,竟然干出這么缺德的事情來。你對得起人家預訂的人嗎?你這不是給你們永陽府的信譽抹黑嗎?”
數(shù)落完那女經(jīng)理,李濤又恨恨地瞪向秦陽,道:“我告訴你,你這算是搶了別人的雅間,是在偷奸耍滑,根本不能算贏!”
袁藝彤張嘴就要辯駁,秦陽攔下她,不氣不惱的笑問李濤道:“誰告訴你的,我搶了別人的雅間?”
李濤氣呼呼的道:“這還用誰告訴我嘛,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你走了這個女經(jīng)理的后門,臨時搶占了別人預訂的雅間,要不然你哪來的雅間?哼,你真卑鄙,為了贏我都不擇手段了,可我也不傻,不可能承認你這種無恥手段的?!?
那女經(jīng)理聽后兩只美眸睜得圓圓的,心里很是奇怪,不知道兩人說的是什么事情,插口道:“誰把別人預訂的雅間給他了,這位先生你別亂說好不好。我給秦先生安排的雅間是省市領導和外賓專用雅間,不對外的。要不是我們周總批準,我都無權安排出去。”
秦陽微微一笑,看白癡一樣的看向李濤。
李濤聽后差點沒有傻掉,呆呆地道:“什么,還有不對外的雅間?”說完意識到自己差點忽略一條更重要的信息,忙問:“你們周總批準的?周總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