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賣弄似的對秦陽道:“以后常委會上我再也聽不到反對的聲音了,那可怎么辦呀?我會不習(xí)慣的……”
秦陽笑道:“那還不好說,我反對你!”
薛冰吃吃笑了起來,難掩興奮之情,對他小聲道:“我太高興了,都想親親你了!”
秦陽逗她道:“你難得這么高興一次,光是親親能表達激動心情嗎?不如干脆愛愛吧?”
薛冰小臉立刻就紅了,表情嫵媚的橫他一眼,嗔斥道:“別瞎說,這可是在辦公室呢。再說了,我還沒答應(yīng)你上次那個提議呢,在我答應(yīng)之前,不會再跟你愛了。”
秦陽笑道:“可這回的情況不是特殊嘛,好嘛,都把困擾你半年之久的死對頭給干掉了,這么大的喜事,難道不值得大力慶祝一下?”
薛冰紅著臉道:“少來,這不是還沒干掉他呢嘛,等什么時候干掉他了再說?!?
秦陽道:“其實我也就是逗逗你,我從現(xiàn)在到春節(jié)都要養(yǎng)精蓄銳,不能愛愛了?!?
“為什么?”薛冰好生不解。
“因為我要跟若旖造小孩??!”
薛冰聽后又氣又羞,忍不住抬手?jǐn)Q了他一把,罵道:“那你還逗我,我真想擰死你呀!”
過了一會兒,胡妍敲門進來道:“書記,眾常委已經(jīng)都通知到了,一刻鐘后就能開會?!?
薛冰并未意識到什么,只是說了聲好。
秦陽卻聽出其中一個細(xì)節(jié)值得注意,挑眉問道:“陸捷也通知到了?他也會過來開會?”
“對呀,我最先聯(lián)系的他呀,他說會盡快趕過來?!焙c頭說道。
秦陽看向薛冰,薛冰這才回過味來,驚疑不定的問道:“他真會過來還是假會過來?”
秦陽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極有可能是虛晃一槍,實際上已經(jīng)出逃。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知道徐征沒有出賣他,所以就放心大膽的回來工作了?!?
薛冰冷哼一聲,道:“他能過來開會是最好,過會兒讓他在會上身敗名裂!”
胡妍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聽到二人的對話很是難以理解,美目睜得圓圓的,一臉萌呆表情,倒也可愛。
秦陽見狀便跟她簡單解釋了一通,胡妍聽后才恍然大悟,道:“陸捷和陶躍進倆人膽子也太大了吧,這種事都干得出來?這可是犯罪呀,他們就不怕被抓嗎?”
薛冰板著臉道:“陸捷當(dāng)然考慮到了這一點,他是自以為摸準(zhǔn)了受騙儲戶們的脈,還當(dāng)發(fā)還他們六成五的錢就能讓他們滿意了呢,就算個別幾人不滿意,也能找各種理由敷衍推諉他們??上闳f算都沒算到,會被秦陽碰上那幾個跑來政府鬧事的儲戶,這只能說他命該如此!”
秦陽對她道:“過會兒開會的時候,先不要提起被陸捷偷偷轉(zhuǎn)到自己賬戶那兩百萬,因為咱們還沒掌握充分證據(jù)。另外不提也能讓他存有一絲僥幸心理,不會再次出逃?!?
薛冰答應(yīng)下來。
秦陽又出去找到陶躍進,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査溃骸跋氲玫綇妮p發(fā)落嗎?還是要跟著陸捷一條道跑到黑?”
陶躍進忙道:“想,想從輕發(fā)落,你說吧,讓我干什么,我都答應(yīng)?!?
秦陽滿意的點點頭,道:“過會兒會召開常委會,將陸捷截留儲戶存款的厚黑行徑公之于眾。你先不要露面,先在胡妍辦公室里等,我會通過電話把陸捷的發(fā)傳給你聽,讓你親耳見證一下他是怎么把黑鍋扣到你頭上的,然后你再過來,當(dāng)眾拆穿他的真面目!”
陶躍進連連點頭,心想別說陸捷會往我頭上扣黑鍋了,就算他不扣,我為了自保,也要這么干呀。
于是秦陽把他帶到胡妍辦公室里,讓他坐在沙發(fā)上等,等了差不多一刻鐘,常委會要開始了,秦陽便給他撥通電話并開啟免提,然后和薛冰走向了常委會議室。
會議室內(nèi)眾常委都已就座,包括陸捷,秦陽留意到他臉色平淡,跟以往沒什么明顯區(qū)別,心想你以為徐征不供出你來,你就沒事了么,接下來你會墜崖似的急速垮臺。
眼看薛冰趕到,陸捷看了她一眼,欲又止,等她坐下后,見她看向自己,實在忍不住了,問道:“薛書記,今天突如其來的召開這場緊急常委會,是要干什么呀?”
薛冰冷然一笑,心想這場會就是針對你開的,你還有臉問?也不廢話,直接發(fā)問:“陸捷同志,上次金融詐騙事件里那些追討回來的存款,都已經(jīng)發(fā)還給受騙儲戶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