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好容易才抓到把玩她美足的機會,又豈會輕易放棄,搖頭道:“等你不疼了我就放,你別折騰了,享受就行了?!?
“我享受你個腦袋!”
梁霞氣得罵了出來,心說是你享受才對吧,你個色狼就愛摸我的腳,上次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也真是奇了,怎么每次都能給你找到機會摸我的腳?眼看他沒羞沒臊,而自己又奪不回來,也只能認命,道:“是腳趾頭疼,尤其是大腳趾,別給我亂摸!”
秦陽哦了一聲,開始針對她的腳趾按摩,問道:“到底為什么去省城?。吭俨徽f我今晚可就賴下不走了呀?!?
梁霞倒是并不懼怕他這個威脅,反正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跟他發(fā)生了,而他就算留下來也只能跟小山住一起,又有什么可擔心的,難道他還能厚著臉皮跟自己再續(xù)前緣?但也懶得再吊他胃口了,便如實答道:“省電視臺春晚攝制組今天找到我,邀請我和縣歌舞團過去錄制節(jié)目。我個人是懶得去,不過能給縣歌舞團增光添彩,我就不好拒絕了,就答應了,明天先過去見見導演,沒問題就率團過去了?!?
秦陽嗤笑道:“就咱們省那垃圾春晚,能有幾個人看?沒什么明星不說,也沒幾個令人眼前一亮的好節(jié)目,遠比不上燕京、魔都、蘇浙等省……”
梁霞不等他說完就不高興了,另一條閑著的腿蹬出去,給了他一腳,罵道:“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可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倒好,竟然說自家春晚不好,夸人家省市的好,那你還留省里干什么呀,你怎么不去燕京魔都等地發(fā)展呢?”
秦陽笑了笑,也不以為意,將她腳上的毛襪緩緩脫掉。
梁霞臉色一變,斥道:“你脫我襪子干什么?”
“當然是看你的傷了……嘿,還真踢青了,你說你是有多恨我啊,竟然使那么大的勁兒!”
秦陽給她脫掉襪子后,面前現(xiàn)出一只白皙纖美的玉足,足弓纖巧,足趾斂齊,通體上下無一處瑕疵,散發(fā)著晶瑩的光澤與性感的味道,而趾甲蓋上那酒紅色的趾甲油又為其增添了三分嬌艷性感,讓人一看就為之深深癡迷。
唯一的不美之處,是她大腳趾外側青腫了一小片,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梁霞也沒想到自己還真受傷了,微微驚懼,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奮力奪回右腳,揀起襪子穿上,板著臉道:“那也不用你揉了,你最好也要點臉兒,占便宜占個差不多就行了,別得寸進尺!”
秦陽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們明天幾個人過去?”
“好幾個人呢,文化局的,電視臺的,還有我的副手?!?
秦陽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你一個人過去我還真有點擔心。”說著站起身來。
梁霞見他要走,反而有點不舍了,道:“外面正下雪呢,路不好走,何況明早你也得起早過來,要不你今晚就休在這兒吧。”
“不了,我還是走吧,免得某人嫌棄,明早再過來?!?
秦陽說著向外走去,他今晚還打算去市里住呢,以后晚上不被要緊事耽擱住的話,就都去市里過夜,畢竟已經(jīng)做了若旖的老公,那就要有老公的樣兒。
梁霞撇撇嘴道:“我嫌棄你還不是照樣來?反正我留你了,是你給臉不要,以后少說我無情無義!”
秦陽頭也不回地笑道:“我只會說你有情有義!”
“滾!”
……
次日早上不到七點,秦陽就從市里趕回梁霞這里,來接小山去學校,卻正好趕上梁霞出發(fā),見她秀發(fā)后綰、衣裝整束、氣質端嚴,很有歌舞團長的風范,不由得多瞧了她幾眼。
梁霞口吻不冷不熱的道:“我下午要是回來得早,就不用你接小山了,你就盼著我早回來吧。”
秦陽笑道:“不用,你別著急忙慌的往回趕,我再忙也能抽出時間去接他。你辦完了事就慢慢往回趕,到家就歇著你的,千萬別累著。”
梁霞心口一暖,嘴上卻沒說別的,上車駛離。
秦陽等小山吃過早飯后,拉上他趕奔縣一小。至于小蘭,平時都是自己騎車上下學,昨晚下的雪又不大,今天就還讓她騎車去上學。
“干爹,我能不上學了么?”
半路上,忽從小山口中冒出這么一句話來,秦陽聽后心頭大震,轉頭斥責他道:“你胡說什么呢?不上學怎么行?像你這個年紀,不上學了能干什么?”
小山臉色一黯,垂下頭不語了。
秦陽留意到他臉色苦楚失望,透著可憐,心中一動,自己可不能光顧斥責他,卻不問他厭學的原因,語氣溫和的問他:“你為什么不想上學???上學不僅能學知識,還能和同學們一起玩耍,多好的事???”
小山沉悶半響,低低的道:“同學們都不跟我玩,都笑話我,還有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