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見她受驚,得意地冷笑起來,解開褲子作勢欲脫,道:“你不是讓我自己脫嘛,那我這就脫給你看!”
“?。 毖τ暄劭此律砭鸵嗦对谧约好媲?,嚇得失聲驚呼,紅著臉轉(zhuǎn)身就跑。
秦陽又哪會放過她,追上去一把勾住她小蠻腰,把她摟進(jìn)懷里,雙手控制住她雙臂,免得她手中武器反擊過來,獰笑道:“跑什么跑啊,不是要閹了我嘛,來呀,我褲子都給你脫好了,你來閹吧?!?
薛雨叫苦不迭,生怕他那不可描述的東西又抵在自己身上,忙哀求道:“我錯了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把褲子穿起來,放了我吧……”
“饒了你?哼哼,剛才你饒過我了嗎?臭丫頭,今天我非得把你屁股打爛了不可!”
秦陽說完夾抱著她轉(zhuǎn)身,把她按壓在辦公桌上,準(zhǔn)備騰出一只手來打她的屁股,可就在要打沒打的時候,門忽然開了,薛冰走進(jìn)來說道:“走吧,去吃晚……”
話沒說完,薛冰就驚呆了,以她的視角看過去,妹妹正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趴在桌上,而秦陽正站她身后緊摟著她,褲子已經(jīng)褪了下去,正是一幕標(biāo)準(zhǔn)而又放浪的媾和情景,更過分的是,秦陽雙手還把妹妹的雙臂按在桌上,似乎生怕她站直身體。
看到這一幕,薛冰既驚又氣,既羞又恨,一時間手足冰涼、心神無措,不知道該干什么好。
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秦陽和薛雨則都沒想到這位姐會突然闖進(jìn)來,看到她也都驚呆了,竟然一動沒動。
“媽,我小姨在舅舅這邊吧?”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蕾蕾的話語聲,一驚醒了薛冰,她急忙轉(zhuǎn)身嗯了一聲,又道:“蕾蕾你先別進(jìn)來,在門口等一會兒?!闭f完將門關(guān)閉。
這要是讓小丫頭進(jìn)屋看到這一幕,薛冰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
秦陽這才回過神來,忙松開薛雨,急急對薛冰解釋道:“姐你別誤會,我是跟臭丫頭打鬧呢……”
薛冰氣得都快哭出來了,更不敢回頭看二人,恨恨地道:“打鬧?虧你有臉說得出口,你當(dāng)我沒瞧見嘛,你褲子都……都……你真無恥!”
秦陽啼笑皆非的走到她身邊,把她身子扳過來道:“你看看我脫下去了嗎?”
薛冰凝目看去,見他褲子確實解開褪下去了,但里面的毛衣秋褲什么的還都在原位,又轉(zhuǎn)目看向妹妹,見她已經(jīng)表情悻悻地從辦公桌里走了出來,下身衣物還都完好無脫,這才松了口氣,蹙眉喝斥二人道:“有你們倆這么打鬧的嗎,???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能這么鬧呢?多有傷風(fēng)化呀……”
秦陽一邊穿好褲子一邊苦笑道:“是她要閹了我,我被逼無奈只能脫褲子嚇跑她,她要跑的時候我追上去把她抓住,想打她屁股教訓(xùn)她一頓,結(jié)果這時候姐你正巧進(jìn)來了?!?
薛冰如同聽到了天方夜譚,轉(zhuǎn)目看到妹妹手里的剪刀與電棒,臉色微變,問道:“你為什么要閹秦陽啊,他可是你干哥!”
薛雨訥訥地不敢說,秦陽便將此事的前因后果一股腦全跟薛冰講了,也就是薛雨想要雇兇閹割康少偉那件事,盡管這事不便給薛冰知道,但此時此刻也不能不講了,否則要是不解釋清楚今天這場烏龍,她心里就要埋下一根刺了。
薛冰聽后大吃一驚,這才知道,原來妹妹和秦陽背著自己密謀報復(fù)康少偉,好給自己出氣,所幸他們沒有干成,否則就要闖下彌天大禍了,看看愛郎,又看看妹妹,真是責(zé)備不是、夸獎也不是。
薛雨問道:“那到底是誰替咱們報復(fù)康少偉?。俊?
秦陽搖頭道:“我還是不說了,因為日后康少偉出了事,康家一定會調(diào)查下來的,到時就可能調(diào)查到與康少偉素來有怨的咱們?nèi)祟^上。你們姐兒倆要是知道內(nèi)情了,到時就不能坦然應(yīng)對了,所以我還是不說了。臭丫頭你就收起你的好奇心來吧,總之康少偉下場一定會很慘就是了?!?
薛雨嘴角翹起,很是不甘的瞪視向他。
薛冰拉起她手,柔聲道:“好妹妹,我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為姐好,但這種事以后絕對不能再干了,連想都不能那么想,否則會闖下大禍的。與康少偉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你也不要再摻和了,就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還有,以后不能再跟你干哥胡鬧了,別說動電棒了,刀子都不能動……”
薛雨很不以為然的聽著,心想不摻和康少偉的事倒還可以接受,但不收拾秦陽這臭小子是絕對不行的,大不了以后不當(dāng)著你的面收拾他,哼,這個死賤男,竟敢跟我玩脫褲子這么流氓的套路,可他也只能得逞一次,下次我就不怕了,下次我就算不閹掉他那根東西,也要剝它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