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失笑道:“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么大的殺氣。我是想著,這場仇殺案怎么也得有人背鍋,就全讓那個冤大頭給扛了吧?!?
鐘黛齡笑道:“那家伙頭是大?!?
二人持槍小心戒備的走進屋里,以防那個胖頭哥突然襲擊,畢竟二樓走廊的地上有槍可以揀,結(jié)果爬到二樓一看,胖頭哥還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一動沒敢動,都是又驚奇又好笑。
秦陽踢了他一腳,喝道:“起來,你叫什么名兒?你為什么能跟洪家禮平起平坐?”
胖頭哥便將自己的來路和身份簡單介紹了下,然后苦苦哀求二人放過自己,千萬不要殺掉自己。
秦陽二人這才知道,原來上次軍師帶隊過來報仇的時候,就是這個家伙給帶的路,也是他提出的綁架建議,盡管此人一心惦記鐘黛齡手里的錢,實在可惡,但如果沒有他多次勸說洪家禮、軍師等人,自己二人或許早就被殺了,因此這廝有過也有功,功過可以相抵,但還是要給他個大大的教訓,免得他以后還覬覦鐘黛齡和鐘家的家產(chǎn)。
秦陽給那個幫忙抓捕以及引渡劉飛虎的警官打去電話,說送給他一樁功勞,讓他帶隊過來抓人,等他帶隊趕到后,將胖頭哥帶領(lǐng)洪家禮一伙入室綁架、自己二人奮力自衛(wèi)反擊的過程講了一遍,又帶他看了看現(xiàn)場。
那警官看到屋內(nèi)屋外的槍戰(zhàn)與死傷場面,好不驚心,畢竟星國治法嚴峻,別說是大規(guī)模的槍殺案了,就算是普通的刑案都很少,現(xiàn)在面對這一幕,就跟看電影似的,簡直不敢相信,由衷的贊嘆了二人一番,隨后派人押走胖頭哥、帶走尸傷人員,此案就算是這么了結(jié)了。
接下來鐘黛齡叫回那只雕梟,喂了它一頓肥美的雞肉,算是感謝它之前的示警與救命之恩,要沒有它示警,今晚二人可能就會稀里糊涂的被殺掉了。
隨后二人開始清理樓內(nèi)遺留的血跡,等弄干凈后又洗了個澡,全忙完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二人這才上床躺下。
回想之前的槍戰(zhàn)場面,二人都是興奮得睡不著覺,又因明天就要離別,因此很自然就又親熱起來,其間雖然不能真正合體,但也自有一番快活。
次早起來,秦陽與鐘黛齡共進了最后一頓早餐,與她吻別,隨后帶著許宗義趕奔了樟宜機場,與引渡劉飛虎的警察小隊匯合。
至于許宗義那套房子,已經(jīng)在短短數(shù)日之間賣了出去,所得款項都打回了國內(nèi),用作賠償所用。
一路無話,下午四點,秦陽一行所乘坐的航班降落在了省城國際機場的跑道上。
劉飛虎走出飛機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省公安廳的干警和省紀委的紀檢人員,原本就如紙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如喪考妣,如淪畜道。
這一刻他真真正正的意識到,自己這輩子徹底完了。
秦陽和來接的干警與紀檢人員們客套了幾句,將劉飛虎移交給他們,隨后帶著許宗義返回永陽。
趕回永陽后,秦陽將許宗義移交給西興區(qū)公安分局,謝絕了陳海的宴請之邀,回到家里陪伴若旖。
這次星國之行耗時整整一周,對懷有身孕的若旖來說可謂是不為人夫到了極致,因此現(xiàn)在回來了就要好好補救。
轉(zhuǎn)過天來是周日,秦陽一早就接到之前埋下的暗棋侯玉蘭的喜訊,昨天晚上武長雄先是請她吃飯,然后邀她找個地方小坐片刻,她按上次秦陽教的,將武長雄引到她最新租的房子里面,與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過程全被呂元所安裝的針孔攝像頭拍下。
換句話說,秦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武長雄的作風問題,但想要將其徹底打死,還有必要再收集他經(jīng)濟、涉黑方面的線索與罪證,因此暫時還不急向他發(fā)難。
秦陽先驅(qū)車到侯玉蘭住處,從她手里拿到那段錄像,然后奔了市政府,到辦公室一看,老板曾祖輝果然過來加班了,便跟他匯報了此行收獲。
曾祖輝得知他不僅將劉飛虎抓了回來,還把留給市里最大的一堆爛尾樓的黑心開發(fā)商給順手抓回來了,好不高興,又重重的夸獎了他一番。
秦陽隨后又問起市制藥廠破產(chǎn)重整工作的第二階段、即招募投資人的工作,有什么好消息沒有。
曾祖輝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負責這個事情的鄭市長一周都沒露面了。我估計進展不大,不然她早跟我報喜了。”
秦陽道:“我過會兒聯(lián)系她問一下,如果她進展不利的話,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曾祖輝很是欣賞他主動積極的工作態(tài)度,卻也不無奇怪,問道:“你能幫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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