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意的?”
張雅茜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那山谷野串子蛇多,故意帶我去被蛇咬,然后你就能趁機對我耍流氓了!”說到這越發(fā)火大,又給了他一腳。
秦陽后退兩步躲開,鄙夷地罵道:“你能再白癡一點兒嗎?我真要有那個心,剛才為什么不干脆辦了你?那樣不是更爽?”
“你也得有那個膽子呀!再怎么說我也是鎮(zhèn)長,是你領(lǐng)導(dǎo),你敢辦我?”
張雅茜不屑地說道,瞪著他又道:“我昨天就已經(jīng)警告你了,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沒想到剛過一天你就變本加厲、得寸進尺,我還能容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報警抓你!”
秦陽還真被她這話嚇到了,但很快意識到,她根本不敢報警,嗤笑道:“報啊,你隨便報!警察來了,我就辯稱咱倆有私情,今晚約好來單位宿舍幽會,結(jié)果不小心吵翻了,你就誣告我耍流氓,好報復(fù)我?!?
“你……你真無恥!”張雅茜聽后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再咬他幾口。
秦陽傲然笑道:“警察信了就算了,要是不信,那就調(diào)查唄,反正我腰帶和拉鎖上都有你的指紋,我怕什么?哪個女人被人耍流氓還會主動脫對方褲子?”
張雅茜聞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卻又無以對,強自壓制火氣,思考應(yīng)對之策,驀地里心頭一亮,脫口叫道:“好啊,跟我耍無賴是吧,那就別怪我跟你玩狠的,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秦陽淡淡一笑,道:“你老公愛是誰是誰,跟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怕他?!?
“不怕他?那是你不知道他是誰!我告訴你,我老公是曹金的兒子曹子龍!”
秦陽聞吃了一驚,這個小女人居然是曹金的兒媳婦?
曹金是青山縣第二大富豪,名下?lián)碛锌h里最大的房地產(chǎn)企業(yè)“金龍地產(chǎn)”,資產(chǎn)十數(shù)億,縣城里頭就沒有人不知道他的。
不過他的名氣并非來自他的財富與企業(yè),而是來自他的黑惡背景——上世紀九十年代,他乃是縣城里最知名的流氓頭子,手下百十號兄弟,后來趕上好時代,他這才洗黑為白,做起了正當生意。
可就算他已經(jīng)洗白,他現(xiàn)在也還是縣里勢力最大的幾個人物之一。
作為他的兒子,曹子龍要是知道老婆被人欺負了,還不得活剝了那家伙的皮?
秦陽這么想著,心情緊張起來,但當他發(fā)現(xiàn)張雅茜美眸中譏誚之意越來越濃的時候,猛然間回過神來:“我怎么能被她嚇倒?”
“哈,你老公是曹子龍又如何,你難道敢把跟我親熱的事告訴他?”
“放屁,誰跟你親熱來著,明明是你猥褻我!”
張雅茜氣極,完全放棄了淑女風(fēng)范,恨恨地罵道:“我也不用告訴他你猥褻我來著,只說你對我意圖不軌,他就會找人砍死你!”
這話倒是實情,秦陽聽了開始擔心,但又不想被她小瞧,假作滿不在乎地笑道:“不會的,咱倆好歹也算有了肌膚之親,你舍得我被砍死???何況你還需要我這個幫手,與你聯(lián)手斗垮鄒德義、共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呢?!?
張雅茜聽到“肌膚之親”這四個字,想到自己從頭到腳幾乎被他親光了,就忍不住火大,真想生吞活剝了他,冷冷地道:“不會的?你等著瞧吧,看看我會不會!”
放下這句狠話,張雅茜寒著臉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關(guān)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