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心下冷笑:“我要連你們都治不了,也別當這個副鎮(zhèn)長了!”
錢款很快發(fā)放下去,每戶分了一萬六,最后剩下八千塊。
看著村民們高高興興的樣子,秦陽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成就感。
等其他村民陸續(xù)離開后,秦陽叫住那個燕兒,把那八千塊遞給她,道:“燕兒姐,你家境窮困,還有一大堆外債要還,這剩下的八千塊,就也分給你。等鎮(zhèn)財政有了錢,優(yōu)先把你的補償款還清給你?!?
燕兒拿著這八千塊,感動得無法形容,秀目直勾勾地盯著秦陽,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秦陽又道:“光憑補償款這三四萬,你怕也還不清外債,以后日子也好過不了。你還是要積極參與扶貧項目,自救自強。”
燕兒點了點頭,道:“可我不知道搞什么項目好?!?
秦陽道:“你家院子就在交通主干道旁,面積也不小,你看隔壁都是農(nóng)家院,生意多好啊,你干脆也把房院改造成農(nóng)家院,提供吃飯住宿,再從村里請兩個姐妹幫你,這日子不就好過了嗎?”
燕兒發(fā)愁地說:“可是改造要錢啊,我哪有那么一大筆錢啊……”
秦陽想了想道:“我回去看看,能否申請一筆扶貧資金,支持你們發(fā)展旅游產(chǎn)業(yè),你下周抽時間聯(lián)系我吧?!?
燕兒連連點頭,情真意切地謝道:“秦鎮(zhèn)長,你真是個好官兒,更是個好人,你簡直就是活菩薩!”
“哈哈,可別那么說,我愧不敢當啊!”
秦陽笑著擺擺手,眼看此間事已了,便與她道別,騎車駛回鎮(zhèn)政府。
燕兒追到院門外,依依不舍地目送他遠去,秀目中只有他的身影。
“喲呵,還追出去了?怎么著,舍不得他走啊?”這時村會計從院里走出來調(diào)戲她,目光火熱地掃視她的豐潤身姿。
燕兒被他說得俏臉一紅,也沒說什么,舉步走向自家。
“這小寡婦是不是跟姓秦的有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啊,不然姓秦的干什么多發(fā)她八千塊?”
村會計盯著燕兒那豐圓的臀丘,心中暗想:“兩人真要有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的話,姓秦的倒是艷福滿滿。對姓秦的就獻媚,對我就裝淑女,真是個臭娘們!”
騎出一里地,秦陽看到了興沖沖往回走的石寬,忽然想到一事,叫住他問道:“對了石大哥,周五那天,到底是誰哄騙你們,去鎮(zhèn)政府找新鎮(zhèn)長要錢的?”
石寬小心地四下看看,低聲說道:“就是剛才那個村會計說的,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秦陽先是一怔,可很快就明白過來,村會計肯定要聽村支書的,而郭槐這個村支書又極有可能是鄒德義的人,這樣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反推上去,正好對上鄒德義策劃這次東渡村事件的脈絡(luò)。
回到鎮(zhèn)政府,秦陽直奔鎮(zhèn)長辦公室,到門口也沒敲門,推門就進。
屋里張雅茜坐在沙發(fā)上,白膩纖美的右足踩在茶幾沿上,正齜牙咧嘴地擠傷口里的毒水。
“你個王八蛋,誰許你不敲門就進來的?你是不是想死?”
張雅茜眼見秦陽突然闖入,急忙把右腿放下,鐵青著臉起身怒斥。
秦陽嬉皮笑臉地說道:“得了吧,都自己人了,還用得著敲門?”
“你放什么狗臭屁?誰跟你是自己人了!”張雅茜氣鼓鼓地質(zhì)問道。
“一,咱倆是盟友,是陣營上的自己人?!?
秦陽說話的同時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一根,笑道:“二,咱倆已經(jīng)有過肌膚之親,是身體上的自己人,這話沒毛病吧?”
張雅茜差點沒氣死過去,噔噔噔連走幾步,沖到他身前就要踹他。
眼看她腿都抬起來了,秦陽急中生智,脫口叫道:“我給鎮(zhèn)里平息了一場政治災難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