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輕柔的拍拍她后背,笑著問道:“干嗎,這還用感動啊,我為你做這些事不都是應(yīng)該的嗎?”
薛冰沒有說話,過了一忽兒,竟然發(fā)出了低低的抽泣聲。
秦陽好生吃驚,把她小臉扳過來一看,這位姐居然在哭泣,鳳目之下一片淚痕,哭笑不得的道:“這還值得哭???”
薛冰嬌嗔道:“為什么不值得?還從來沒人對我這么好過,我也從來沒有這么感動過。我愛你,我愛死你了!”說完愛意迸發(fā),激動地吻了過去。
二人親親熱熱的吻了一會兒,薛冰動了情,語氣熱辣的道:“今晚留下來陪我,我想要你!”
秦陽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在她豐熟聳翹的臀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道:“你腳上有傷,還想要我?”
薛冰羞答答的撒嬌道:“哎呀,那怕什么,大不了你動唄?!?
秦陽聽了就笑,但也非常感動,能讓她這個身份尊貴的大小姐說出此等露骨的話語來,可見她對自己愛到了何等地步,柔聲道:“我本來也想留下來照顧你的。”說完又吻了過去。
薛冰還記得今天早上被胡妍突然闖進(jìn)辦公室里的教訓(xùn),跟他親了一口就把他推開了,嬌笑道:“晚點(diǎn)兒再親,等妍妍走了再說?!闭f完目光火熱的覷著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吃進(jìn)肚里。
等了一刻來鐘,胡妍打包了三菜一湯回來,三人隨便吃了些,晚飯就解決了。
隨后薛冰讓胡妍回家休息,等她走后,對秦陽說道:“你也走吧,去陪陪若旖吧?!?
秦陽微微驚訝,道:“你怎么又改主意了?”
薛冰羞慚的道:“我本來就已經(jīng)耽誤你和若旖一白天了,又怎么能再耽誤你一晚上呢?你今晚先去陪若旖,改天再陪我。”
秦陽搖頭道:“我不走,你腳上有傷,需要人照顧。我哪怕只是看護(hù)你,也要留下來。”
薛冰訕笑道:“我還有什么傷,都已經(jīng)讓你治好了,現(xiàn)在走路已經(jīng)沒問題了,你就走吧。”說著眼圈已經(jīng)紅了,顯然對他十分不舍。
秦陽看在眼里,憐惜無比,一把將她擁入懷里抱住。
薛冰深情的在他耳下說道:“其實(shí)我想問問你,你能為了我舍棄若旖不,你要能,我就馬上嫁給你,從此做你的老婆。但我也知道,你這個人最重情義,肯定不會拋棄若旖的,何況我大你那么多歲,哪能浪費(fèi)你的大好年華?所以我就不敢有這種奢侈的想法了,這輩子能跟你愛一回已經(jīng)足矣。”
秦陽聽得百感交集、心頭火熱,忍不住又想吻她。
但薛冰一把將他推開,勉強(qiáng)笑著說:“走吧,去陪若旖,她才是你最值得愛的女人!”
“可我以后陪她的日子還長著呢……”
薛冰搖了搖頭,道:“那也去陪她,今晚必須陪她,否則我心里會過意不去的?!?
秦陽沒有辦法,只能嘆了口氣,道別離去。
而薛冰也很不好受,等他走后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想到自己孤單寂寞冷、所愛的男人不能屬于自己,忍不住又流下淚水……
秦陽先回縣委開上車,然后才驅(qū)車趕奔市里,路上給若旖打去電話,說先去市電視臺送一筆賠償金,送完再去陪她。
李若旖說,老爸李平安已經(jīng)把那套婚房過戶到他名下了,今晚就帶他過去看看房子。
掛掉電話,秦陽看了看副駕座位上裝有十萬賠償金的紙袋,也不知道顏?zhàn)撕湍莻€攝像記者今天加不加班,又會不會加班到這么晚,但自己只有今晚有時間往市臺跑一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們要是不在,就將錢放在傳達(dá)室吧。
七點(diǎn)整,秦陽趕到了市電視臺門口,跟傳達(dá)室老大爺一問,嘿,還真來巧了,今天顏?zhàn)思影?,而且還沒下班呢。
秦陽很是高興,在外頭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拿著錢興沖沖的走進(jìn)市臺大院,想到上次顏?zhàn)烁约呼[了別扭,把自己認(rèn)成了趁人之危的流氓,也不知今晚她會不會給自己好臉。
走進(jìn)市臺大樓,秦陽一路打聽著找到了樓上八層顏?zhàn)说霓k公室外。
辦公室倒是開著門,但里面空無一人,四張辦公桌只有一張上面的電腦亮著,應(yīng)該就是顏?zhàn)说墓の弧?
但秦陽沒見到她人,也不敢隨隨便便把錢放到桌子上,又找人打聽了下,得知她在演播室錄制節(jié)目,便找了過去。
等走到演播室外,正好趕上錄制結(jié)束,幾個男女職工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秦陽等他們?nèi)砍鰜砗螅镜介T口往里一望,發(fā)現(xiàn)大氣明亮的演播室內(nèi)只還剩一個攝像師,根本沒有顏?zhàn)说纳碛埃姞詈苁且馔?,進(jìn)屋向那個攝像師詢問顏?zhàn)说南侣洹?
那攝像師說顏?zhàn)巳バ秺y了,他去化妝間門口等就可以了。
秦陽哪料到顏?zhàn)诉@么難見,連撲兩個空都沒見到她,暗暗苦笑,跟那攝像師問明化妝間的所在,就在演播室的后門外,繞著樓道走一圈就到了,謝過他后快步趕去。
“耶,終于見到她了!”
秦陽一拐到化妝間所在的樓道里,就看到顏?zhàn)苏净瘖y間門口跟一個三旬出頭的男子說話,心情立刻興奮起來,大步走向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