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中這點子算是背呢,還是不背?來到全省最落后的邊窮級少民州,又在州內(nèi)最差的少民自治縣當(dāng)縣長,全省排名最后一位的縣長,唉……就算是拉到全國,怕也沒幾個縣有這么爛了。
劉志中道:“哈主任,別嘆氣嘛,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大家都不能嘆氣。有事就直說,我喜歡聽直接了當(dāng)?shù)脑挘蚕矚g直接了當(dāng)做人?!?
哈木爾推了一下眼鏡推,然后吁了一口煙出來,“劉縣長,你很杰出很優(yōu)秀,聲名在外的,我們都是知道的??蔀樯蹲樱氵@么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會到我們這樣破落的自治縣來?不會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吧?要把你按在這里,混吃等死一輩子的。這些年,外來的干部,最多干到州里混個正處或者副處閑職,然
后退休了。您這……唉…”
哈木爾說的是事實,確實也是有些同情劉志中了。
劉志中能感覺到這種真情實感,很不錯。這在以后工作搭班子里面,也是一個很好的基調(diào)。
當(dāng)下,劉志中笑了,道:“看來,咱沙南縣城,有哈主任這樣充滿人情味的領(lǐng)導(dǎo),也是縣上的幸事啊!”
哈木爾被說得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劉縣長,您別夸我好不好?我這人,也就這樣吧!做工作,盡量把領(lǐng)導(dǎo)安排的做好。實在做不好,也就愛莫能助了。只是看到劉縣長這么優(yōu)秀的條件,居然來我們這樣的地方,我有些惋惜。”
“不至于不至了。革命工作嘛,哪都是干,對吧?萬一哪里,我能踏出沙南,踏出東光呢?”
木爾眼前一亮,但又暗淡了下來,搖搖頭,“來了東光州想踏出去,從古到今,好像還沒有先例。古時候,我們這里就是個流放之地。說實話,我們這里大大小小的領(lǐng)導(dǎo),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流放犯的后裔。包括我們祖上,也是,呵呵.….,
哈木爾眼前一亮,但又暗淡了下來,搖搖頭,
劉志中點點頭,“嗯,這里古時候條件更艱苦,流放到這里,生存下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但現(xiàn)在,天下大勢發(fā)展得不錯,沙南也不能落后,東光也不能一直爛下去嘛!‘
“劉縣長,有時候話說起來很容易呀,做起來可就難了。就比如你說你要住縣委縣府大院這事吧………也是有點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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