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們要的,就是你把這所有的事情都扣到蔣震頭上!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話,能…還是不能?”朱組長冷冷地威脅道。
“哼……”茍強仍舊是按照蔣震說的那樣,據理力爭道:“事情不是我干的,你們非要讓我按照你們的想法做……呵,這不是把事兒扣到蔣震頭上,是你們想要把事情扣到我茍強的頭上!”
隔斷里的荀超聽到茍強還這么能扛的時候,便覺得有些理解不了了。
就現(xiàn)在這情況,茍強應該主動認輸了才對啊……
繼續(xù)這么搞下去的話,朱組長還沒有辦法對付他了嗎?
“既然這樣,那我也沒必要跟你廢話了……”朱組長看了眼桌上的酒菜,最佳勾著冷笑慢慢站起身說:“你是跟我走?還是我安排他們帶你走?”
“茍強啊……”闞清波微微蹙眉道:“之前的時候,你是多么聰明的一個商人???現(xiàn)在怎么還固執(zhí)成這個樣子了啊?”
“走就走!哼,但是,就算是去了你們調查組,我茍強也不會幫著你們做假證的!哼!”茍強說罷,轉身就向外走。
朱組長跟在茍強后面,在門打開的時候,沖著外面的人一擺手:“帶他去調查組!”
“好!”外面的陳主任馬上應聲,而后,帶著茍強便走了。
“唉……”朱組長嘆了口氣之后,轉身看向闞清波說:“這頓飯吃的……真是夠心累的?!?
“我們還繼續(xù)嗎?”劉同昌微笑指著桌上的飯菜說:“菜都沒怎么動呢!”
朱組長是沒有什么心情吃飯的,但是,人心煩的時候,總是會想要喝一口啊。
于是,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之后,端起酒杯,咕嘟就是一口,放下之后也不吃菜,冷盯著桌上的菜,一臉嚴肅地說: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實在是讓人感到意外啊……常濤副省長竟然說帶走就被帶走了。常濤這次被帶走,絕對是兇多吉少了。”
“付國安書記呢?”闞清波皺眉問:“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鞏老不可能讓他有事的?!敝旖M長皺眉說:“但是,現(xiàn)在我最擔心的事情是蔣震會不會操控著,找來一個新的公安廳廳長?!?
闞清波聽后,笑著擺手說:“這哪兒是蔣震能安排的?。课铱疾爝^,不就是那個郭曙光嗎?我們不會同意蔣震的請求,他也沒有這個資格去請求?!?
“蔣震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到的話,他就不是蔣震了……之前的時候,我們都太小看蔣震了!接下來,我們一定要重視起來,在付國安書記沒有回來之前,一定要控制住這小子,決不能讓他把持了西北的政治力量。”朱組長警告道。
“這是肯定的!”劉同昌說:“我們不可能讓他把持!他也沒有這個本事來把持!”
“那行,”朱組長站起來說:“我去調查組那邊再跟茍強好好談談,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
“好!您慢走!”劉同昌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