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士山渾身上下,青筋暴起,一雙手扒在城墻上,幾乎要將城墻給掰下來一塊。
此時安義文雖傷痕累累,卻遠(yuǎn)不及安義武那么嚴(yán)重,還有力氣朝著城樓嘶吼:“爹!別管我們!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來日你有的是機(jī)會給我們報仇,保住我們北蒼要緊!”
聽著兒子的喊聲,安士山更是心如刀割,可他此刻愣是一聲不吭,更沒有向楚淮談條件。
因?yàn)樗热魏稳硕记宄?,?dāng)初自己把事情做的太絕了!
但凡當(dāng)初他們能留楚家人一命,哪怕將他們?nèi)孔兂煞?,也不至于今日有口難。甚至當(dāng)初他們?nèi)羰悄芙o楚家人個痛快,今日,兒子也能得個痛快。
什么因,結(jié)什么果,現(xiàn)在他自己都心知肚明,哪怕他開了口,楚淮也不可能放過他們。
安義文喊完,便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樣,揚(yáng)起頭顱,似乎絲毫不怕旁邊的王猛會給自己來一拳。
安義武更是如此,都癱了還在嘰嘰歪歪:“楚淮,看來你的確很滿意我們當(dāng)初送你的大禮!”
兩人視死如歸的樣子把一直安靜的謝知給逗笑了。
她平日里不稀罕搭理這二人,可看他們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她男人,她可是要護(hù)夫的。
“那不知道,接下來我和我夫君給你們辰國的回禮,你們可還滿意?”
兄弟倆俱是警惕看著謝知。
謝知慢悠悠踱了幾步。
“開火吧?!?
“讓他們北蒼看看,我們辰國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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