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么牛逼的嗎?
曹力軍臉色先是一變,隨即又冷笑一聲,高高昂起了頭,一臉的不屑。
小子,在這唬人呢?
鬼知道你給誰打的電話,冒充金縣長。
反正我們這也沒人能聽得出金縣長的聲音。
不過曹校長急切之間,忘了一件事:金縣長馬上就到。
這個可是做不得假的。
待會要是來個假縣長,那不得把衛(wèi)江南當騙子抓進去???
大家都惴惴不安的,一時間,偌大的壽宴現場,居然沒什么聲音發(fā)出來。
稍頃,陳小雪湊過來,怯生生地看著衛(wèi)江南,低聲問道:“哥,那,那真是縣長???”
我咋不怎么相信呢?
縣長!
跟你關系這么好,居然還會親自過來。
那不是,給大舅來祝壽嗎?
這得多大的面子!
衛(wèi)江南笑了笑,淡然說道:“要是南河這段時間沒有換縣長,那就是了!”
曹小兵還在死硬,嘿嘿地冷笑,一副“老子看你怎么收場”的模樣。
黃彩高也靠過來,嘴巴張了張,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他也是不相信的,卻又不好當眾落外甥的面子,急得直搓手,絞盡腦汁的想著,今兒這個事,該如何幫衛(wèi)江南下臺。
要不然,丟人丟大了。
還沒等壽星公想好對策,兩臺小汽車一前一后開到家門口,嘎吱就停了下來。
衛(wèi)江南眼神一凝。
這后邊那一臺車,咋那么眼熟,明明就是高蕓高總經理的座駕啊。
高蕓居然也來了。
再仔細一想,十分合理。
金玉蘭今兒個親自過來朝云,一則是給他衛(wèi)江南面子,二則,也是給高蕓面子。高蕓現在可是副處級實職一把手,眨眼就有可能變正處級的,那就和金玉蘭平起平坐了。
關鍵人家年輕啊,不到三十歲。
整個一縮小版的高妍,未來誰知道她能走到何種高位之上?
沒準十年之后,久安又得出一位高市長。
不等衛(wèi)江南上前,前邊那臺小車已經打開車門,先走下來一位嬌俏小巧,笑靨如花的年輕姑娘。
眾人面面相覷。
這也太年輕了,不像是縣長啊。
雖然大家都知道,南河的縣長是位女同志。
“姐!你怎么親自來了?”
衛(wèi)江南急忙迎上前去,假裝抱怨。
高蕓淺淺一笑,說道:“舅舅七十大壽,我應該來的啊。再說,也是來向玉蘭縣長取經。向她請教管理之道!”
這話聽著親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衛(wèi)江南的媳婦兒呢。
“哎喲,蕓蕓,你就別笑話我了,你天天跟著高市長,什么管理之道學不到,還要來跟我取經?”
隨著這聲嗔怪,又一位女性從小車里走下來,滿臉笑吟吟的。
可不正是南河縣委副書記,縣長金玉蘭嗎?
聽她對高蕓的稱呼,兩個人私下里的關系,那不是一般的好。
想想也不奇怪,誰叫金玉蘭是所有區(qū)縣正職里邊唯一的女同志呢,高蕓和她走得再近,也沒人敢說閑話。
以金玉蘭的官場智慧,她要是不和高市長大秘搞好關系,那才叫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