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柱知道余年有背景,但是沒想到余年能調(diào)動這么多人。
吳豐以為余年只是一名普通學(xué)生,可沒想到能搞出這么大陣仗,看來大錯特錯!
“當然是真的?!?
余年說道:“我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真的是自發(fā)行為?”
趙得柱好奇道。
吳豐噗嗤一笑,這要是自發(fā)行為,那就見鬼了。
趙得柱尷尬一笑,沖余年豎起大拇指,說道:“我看你的辦法行,這樣一搞,學(xué)校會接到各方面的壓力?!?
“辦法簡單粗暴,卻是最有效果?!?
吳豐笑呵呵的說道:“余年同學(xué),是我低估你了?!?
說到這兒,吳豐補充道:“這件案件我接下,不過價格我要談?wù)??!?
“什么價?”
余年問道。
“兩千?!?
吳豐一臉倨傲的說道:“我很貴的,趙所知道,沒有兩千塊錢,這個案件我接不了。”
“兩千?”
余年猛地一怔。
吳豐以為余年覺得貴,心想學(xué)生就是學(xué)生,哪怕能找些人為自己聲援,可兜里照樣干干凈凈。
可接下來余年的話卻顛覆余年三觀。
“就這?這也太便宜了!”
余年起身將趙得柱拉到門口,降低音量問道:“老哥,這人靠譜嗎?我需要專業(yè)的牛比的律師,兩千塊錢的律師能是正經(jīng)律師?”
坐在沙發(fā)上的吳豐清清楚楚的聽到余年的話,嘴角一陣劇烈扯動。
兩千塊錢的律師費還低?
到底是自己開低了,還是這小子太有錢?
要知道自己秘書一個月的工資只有一百五十塊??!
不止是吳豐震驚,就連趙得柱都愣了愣,旋即苦笑道:“老弟呀,兩千塊錢還低?這在市里已經(jīng)屬于價格相當貴的了,你知不知道,我一個月工資都只有八十塊,到了明年才能加二十塊錢!”
余年一拍腦袋,這才想起起這是在普通大眾月工資不足一百塊的時代。
“那行,我問問他?!?
余年重新走回沙發(fā)坐下,開門見山道:“吳律師,這場官司只能贏,不能輸,我的訴求只有一個目的,學(xué)校向我道歉,并請我回校?!?
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余年問道:“能辦到嗎?”
“我們律師從來不包贏,只負責去打官司,盡最大的努力。”
吳豐笑著說道:“這是行業(yè)規(guī)矩?!?
剛才余年的話,已經(jīng)讓他不敢再小瞧眼前這位學(xué)生。
“四千塊!”
余年擲地有聲道:“我愿意出雙倍酬勞,只要你贏!”
“四千?”
吳豐猛地瞪大眼睛,驚愕道:“余年同學(xué)……哦不,余先生,你沒開玩笑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
余年笑著說道:“但是有前提,只能贏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