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笑瞇瞇的說道:“每次吃飯之前你量量體重?!?
“……”
陳芊表情一滯,笑容僵硬。
就在陳芊的皇冠車離開的時候,遠(yuǎn)處一輛黑色轎車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二十分鐘后,皇冠車在冠達(dá)飯店門口停下。
余年和陳芊相繼下車,司機(jī)開著車前往停車場。
就在余年和陳芊走進(jìn)酒店門口時,一道怒吼聲傳來,“余年,我殺了你!”
話音未落,一把匕首從余年身后刺來。
與此同時,余年心底升起一道心悸之感。
他迅速閃躲,伴隨著噗嗤一聲,鋒利的匕首刺穿余年外套。
“李州!”
看清來人的陳芊,失聲尖叫,臉色驚變!
嘭!
余年轉(zhuǎn)身看清是李州,眼中閃過一抹錯愕,眼見對方再次揮動著匕首刺來,一腳踢在對方膝蓋上,后者吃痛撲通跪地。
啪!
余年二話不說,一記飛腳踢中李州手腕,巨大的力道之下,李州手中的匕首飛回去,掉落數(shù)米遠(yuǎn)的地面。
李州掙扎著要去撿匕首,余年一腳將其踹翻倒地,右腳踩在李州胸膛,令其無法動彈。
門口的服務(wù)員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嚇的臉色慘白,緩過神后連忙報案。
“余年,有本事你殺了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李州不甘心的怒吼,目光落在陳芊身上,往地上碎了一口,“呸!你這個賤人,沒弄死你,真他媽可惜!”
余年眉頭緊皺,沉聲說道:“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嗎?過了這么久,你居然想殺我!”
“小子,上次你忽悠我,我當(dāng)時沒反應(yīng)過來,回去后越想越不對勁,老子落到這種地步,全是你害的。”
李州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弄死你,我心里不痛快?!?
“這么說來,你蹲我很久了?”
余年皺眉道。心中倒吸了口涼氣,被人蹲這么久,自己竟然沒發(fā)覺。
若是今天被刺一刀,那就徹底廢了!
看來電視劇里經(jīng)典“斬草除根”的橋段不無道理。
“哼!至少半個月!”
李州拳頭緊握,陰惻惻的說道:“我現(xiàn)在失去工作,什么都沒有,這些都是你害的,我不在你身上劃拉幾刀,死都不甘心!”
說到這兒,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陳芊身上,“還有你,我死之前一定要弄死你!”
自從離婚后,他的事業(yè)跌入谷底,反倒是這個賤人生意做的紅紅火火,甚至一躍成為嵐圖會館大老板,每次想到這些,李州恨意滔天,夜不能寐!
報復(fù)!
這是李州一直以來最大的執(zhí)念!
“李州,我們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咱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陳芊從剛才的驚慌中逐漸鎮(zhèn)定下來,雙手環(huán)抱,氣場強(qiáng)大的說道:“當(dāng)初離婚的時候,家里的錢我們對半分,你手里有大幾百萬,不至于生活過不下去。”
“沒了,都沒了!”
李州咆哮道:“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那是你的問題。”
陳芊擲地有聲道:“若是你不爛賭,這些錢足夠你富裕度過一生!”
“哈哈哈……”
李州仰天大笑,悲嘆道:“你真是會說話,說的好像我爛賭不是因為你害的,若你不逼迫我,我能借賭消愁嗎?”
陳芊微微一怔,目瞪口呆。
就連余年都大感三觀顛覆、認(rèn)知刷新,“你腦袋有病吧?聽過借酒消愁,沒聽過借賭消愁!你自己賭博輸錢,怪在別人身上,不覺得這是一件非??尚Φ氖虑椤!?
“可笑之人,自然滿是可笑之事。”
陳芊冷冷的點評道:“和你離婚,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