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管菲提出去酒店這件事情,余年自然是沒去。
先不說姚筠這老女人會不會利用管菲對他實行連環(huán)仙人跳,單是管菲這個人,余年就沒去酒店的興趣。
有時候路過任恒病房門口,看著管菲在里面照顧任恒,余年好幾次心里都在納悶,莫非姚筠真能看上管菲這個兒媳婦不成?
要知道以前管菲做的事情,基本都拿不上臺面,而任家有頭有臉,怎么可能會接受管菲這種女人?
說句不好聽的話,任家一家子都是老奸巨猾的人,在管菲這個兒媳婦進門前會不做背調(diào)?
那真是打死余年,余年都不會相信。
當然,不過在這個信息不發(fā)達的時代很多事情都難說,說不定任家做了背調(diào)沒有查到管菲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不一定?
不過這事兒屬于她們自己的事情,余年懶得關(guān)心,如果管菲和任恒這對鴛鴦真能成,他必須包上大紅包。
不管怎么說,他和任恒也算是共同扛過槍打過炮的人,友誼還是多少有的。
……
一周后,伴隨著余年的正式出院,金磚特地給余年配上小五、小六這兩個保鏢,而且還對兩人千叮萬囑以后必須跟著余年,貼身保護。
想到之前支走小五小六兩人才出現(xiàn)這檔子事,余年痛快的答應下來,并告訴小五、小六兩人以后從他這里領(lǐng)工資。
與此同時,吃過虧的余年讓小五小六再找六個靠譜的人,真遇到事情,八個人總比兩個人強。
為了讓小五小六方便保護自己,余年專門又給兩人重金配了兩輛車,以后出行一前一后保護,在安全方面算是提高一個檔次。
坦白說,以前余年過慣了獨來獨往的生活,老是覺得身邊跟著一群保鏢是件麻煩事兒,也太過高調(diào),但是連續(xù)經(jīng)歷了幾件遇襲事件后,余年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人越有錢就越應該重視人身安全問題。
他現(xiàn)在好歹是一個大老板,若真一不小心死在邢掣這種小卡拉米手里,那真是冤到家。
就好比以前才和牧泛文打交道的時候,牧泛文不管走哪兒都是身邊帶著一群保鏢,那時候余年很鄙視牧泛文,覺得這老東西純粹就是為了裝比,但是現(xiàn)在余年都是逐幀學習。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
在小五小六搞定保鏢的第二天,余年乘坐三輛車組成的車隊前往關(guān)押任堅白的監(jiān)獄。
既然任堅白想跟他見一面,余年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他也很想看看,如今落到這副田地的任堅白想對他說些什么。
可見到任堅白的一刻,余年徹底愣住。
僅僅大半個月沒見,任堅白頭發(fā)全白了,整個人看上去狼狽而又潦草,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坐在鐵桌前,余年看著在兩名工作人員的攜裹下緩緩走來、最后在自己對面坐下來的任堅白,有那么一瞬間十分恍然。
“坦白說,我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會在這里?!?
任堅白輕輕的嘆了口氣,充滿滄桑的臉上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沒事,我也沒想到再次見面會在這里,而且是以一種探監(jiān)的方式。”
余年說道:“從你滄桑的臉龐上寫滿的故事,不難看出自從我遇襲后,你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你小子還是這么會調(diào)侃人?!?
面對余年的揶揄,任堅白無奈一笑,說道:“嘴巴是一點都不饒人啊?!?
“你能混到這種地步,都是你作的?!?
余年說道:“說說吧,為什么派邢掣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