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女人一巴掌抽在曲飛臉上,怒斥道:“曲飛,我們完了!徹底完了!”
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再次挨了巴掌的曲飛極其無奈的抓了抓頭發(fā),在余年的示意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快速追出去。
伴隨著曲飛的離開,三人相視一眼,皆是面露苦笑。
一個小時后,唱完歌的三人離開包廂。
臨走時孫猛和金磚不忘帶著陪唱的女孩一起出去吃宵夜,反倒是余年拒絕了妹子的邀請,在小五和小六的簇擁中上車迅速離開。
坐在同一輛車的金磚和孫猛,看到余年車隊離開,金磚毫不客氣的吐槽道:“你看你,猛哥今晚你就不會辦事兒?!?
“我怎么不會辦事兒?”
孫猛怔怔的看著金磚,說道:“今晚這不是挺好嗎?”
“以年哥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你盡找些上不了臺面的女人唱歌?!?
金磚湊在孫猛耳旁低聲說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今晚在包廂唱歌,雖然年哥和那個陪酒的女孩一直有說有笑,但是摸都沒摸一下人家?反倒是你,妹子的絲襪都被你扯爛?!?
“你不說我都沒注意,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個事兒呀?!?
孫猛紅著臉說道:“估計我們兩人在場,年哥放不開吧?!?
“滾犢子?!?
金磚一針見血道:“這是年哥認為與自己身份不符?!?
“什么意思?”
孫猛問道。
“換句話說,以年哥的身份和社會地位,出來唱歌,你起碼應(yīng)該把你大學(xué)長得好看且氣質(zhì)俱佳女同學(xué)叫出來一起玩呀?!?
金磚無語道:“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靠,你咋不早說?”
反應(yīng)過來的孫猛一拍腦袋,說道:“我沒想起來啊,學(xué)校的妹子一喊就能出來,而且看見年哥這種年輕的鉆石王老五肯定往上貼,那今晚年哥能一個人回去?”
“你看你,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可別跟今晚一樣?!?
金磚一臉惋惜的說道:“本來今晚我打算找個女大學(xué)生當對象呢。”
“好家伙,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呀。”
孫猛聞哈哈大笑道:“我差點真以為你為年哥著想,原來你是有這心思?!?
“打住打住?!?
金磚尷尬一笑,說道:“不說這事兒,咱們繼續(xù)轉(zhuǎn)場?!?
孫猛聞,看著身旁兩個妹子,臉上露出了你懂我也懂的笑容。
在和孫猛、金磚分開后,余年沒有直接返回小洋樓,而是吩咐司機前往醫(yī)院。
前往醫(yī)院的路上,余年專門讓車子停下來,買了份夜宵。
到達醫(yī)院后,余年一路來到住院部。
站在周婉病房門口,余年的心情再次變得復(fù)雜起來。
想到周婉多次為他奮不顧身的畫面,余年心中的愧疚就如潮水般涌出。
上一世他對不起周婉,這一世依舊對不起周婉。
有那么一刻,余年甚至覺得周婉經(jīng)歷的所有磨難和困苦都是他帶給對方。
如果沒有他,余年真心覺得周婉身上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
輕輕叩擊房門,響聲傳到正在看書的周婉耳中,余年這才推門而入。
“還沒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