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余年在沙發(fā)上坐下,翻閱著今天柏婷派專業(yè)人士整理出來的公司相關(guān)資料,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有什么問題?”
柏婷問道。
“沒什么問題?!?
余年說道:“從反饋出來的相關(guān)資料來看,無論是財務(wù)資金,還是貨物調(diào)動,都沒有任何問題。當(dāng)然……”
說到這兒,余年頓了頓,補充道:“只能說公司在任堅白轉(zhuǎn)讓給我之前和之后沒有變化,但是難保在公司轉(zhuǎn)讓之前就有蛀蟲,所以看不出問題。不過我煩惱的不是這件事?!?
“什么事情?”
柏婷問道。
“交接工作太順利,順利的離奇,你不覺得嗎?”
余年說道:“這么大的變動,要觸動公司太多人的利益,先不說下面基層管理的利益,單是高管的利益都不是一個小數(shù),但是今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拿過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去了去口中的酒味,余年繼續(xù)說道:“你說會不會有人準備給我放大招?”
“不至于吧?”
柏婷說道:“現(xiàn)在公司財務(wù)部和法務(wù)部以及人事部都被我們掌握,就算是有人想搞事,也掀不起風(fēng)浪?!?
“不好說?!?
余年搖了搖頭,說道:“也許看似平靜的湖面下已經(jīng)開始醞釀出巨浪。”
“早點休息吧。”
柏婷清冷的臉龐多了抹疲憊之色,打了個哈欠說道:“昨天奔波了一路,今天又忙碌一天,再不休息就要猝死。”
“走吧?!?
余年聞起身,往主臥走去,順帶伸了個懶腰。
一回頭,他看到柏婷正盯著自己,眉頭緊皺,余年愣了下,詫異道:“有什么問題?”
“那是我的房間?!?
柏婷聲音冰涼道。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
余年再次一愣,以為自己聽錯。
柏婷再次重復(fù)道:“那是我的房間。”
“……”
余年一臉懵逼的指了指主臥,又指了指次臥,表情納悶道:“咱們不是在省城集瑞公司辦公室都那樣了嗎?現(xiàn)在還分你我?”
“分?!?
柏婷不變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睡你房間,我睡我房間?!?
“哎呀臥槽,真是見了鬼了。”
余年抓了抓腦袋,大步向柏婷走來,嘴里嘟囔道:“見過提起褲子不認人的男人,我他媽還是第一次見到提起褲子不認人的女人?!?
來到柏婷身前,余年動作麻利的一把將柏婷扛起直奔主臥,任憑柏婷掙扎,嘴里說道:“今天我不把你收拾服,我就不是男人!”
……
第二天,熟睡中的余年被一通電話吵醒。
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余年正想發(fā)飆,電話里卻傳出了姚唐驚恐的聲音:
“余總,完了,您趕緊來公司看看,出大事了,整個興貿(mào)連鎖集團從高管到基層員工,甚至到各大連鎖超市,全員大罷工,甚至已經(jīng)有工人在公司總部高舉抗議橫幅……h(huá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