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你說笑了?!?
烏鴻信搖了搖頭,說道:“合著這土地、減稅、資金都由我們出了,你們高樂高拿現(xiàn)成的果實?”
“那怎么可能?”
余年笑道:“我們動輒幾千萬的投資,總不能全部從您這里貸款吧?如果您覺得有問題,我們可以放棄貸款?!?
身l后期,余年靠在沙發(fā)上,緩緩說道:“資金問題,永遠都不是問題?!?
“你要是這么說,那就有點意思?!?
烏鴻信微微一笑,看了眼藍秀雙,說道:“秀雙,你先去接待室喝杯茶,我想單獨和秦總聊兩句?!?
“好?!?
藍秀雙意會,起身離開,“你們先聊?!?
目送著藍秀雙離開后,烏鴻信收回視線,低頭喝了口茶,這才開口說道:“你說的投資建廠這事兒我覺得有搞頭,但在此之前你面臨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什么問題?”
余年問道。
“明珠市的原材料市場早已經(jīng)被本地商會壟斷,不會有人賣給你原材料?!?
烏鴻信面色凝重道:“就算是我出馬,通樣不可能?!?
“您可是主管商業(yè)的,在明珠市還有人敢不給您面子?”
余年故作震驚道:“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這里的情況非常特殊,所有的原材料都由商會嚴格把控,最后運往娃哈哈和樂百氏兩大集團名下加工廠?!?
烏鴻信搖了搖頭,苦笑道:“不怕你笑話,商會的老板們沒一個將我放在眼中,平時我想施行什么計劃,都不配合,你也知道,這樣以來,非常不利于本地市場經(jīng)濟的發(fā)展?!?
聽到這話,余年心里頓時笑了,心說這他媽不是你面臨的問題嗎?怎么就成了我面臨的問題?
不過兩人的利益是捆綁的,余年心里明白。
慢條斯理的抽著煙,余年點了點頭,沒接話。
他知道,現(xiàn)在籌碼劃向他了。
眼見余年沒說話,烏鴻信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好糊弄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在商商,首先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若是我們聯(lián)手瓦解掉本地鐵板一塊的商會,你能獲得原材料,我能讓本地經(jīng)濟更進一步發(fā)展,所以……”
烏鴻信頓了頓,說道:“我需要你這條鯰魚進來?!?
“鯰魚向來都喜歡吃腐肉,可吃腐肉鯰魚勢必會得罪別的魚?!?
余年擺擺手,搖頭道:“這年頭讓生意爾虞我詐,我可不想到最后錢沒賺到,命留在這里?!?
“富貴險中求,”
烏鴻信說道:“你不是想投資建廠嗎?貸款的事情我可以幫你,但你真要出事,我不負責任?!?
“肉你吃,打我挨?”
余年哭笑不得道:“我要是被打死,那不就虧大了。”
“我相信你?!?
烏鴻信說道:“你一看就是一條身上帶刀的鯰魚?!?
笑了笑,烏鴻信點評道:“不好惹。”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