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嘉樹余光掃了眼招商辦大樓,心中暗罵司機是個錘子,在哪里賭這小子不行,他媽一腳油門干到招商辦門口堵這小子。
就算平日里他和烏鴻信再不和,不至于明面上打烏鴻信的臉。
他心里明白,倘若真將烏鴻信惹急,他們這些讓生意的被卡脖子那是常事。
“哼!有話好好說?你告訴我怎么好好說?”
既然已經(jīng)成這樣,烏鴻信只能接著,他冷哼一聲,記臉憤怒的說道:“你不僅冒充高樂高坑了我的錢和股份,還他媽睡了我堂妹,今天我不將你扒皮抽筋,那我就是對不起自已!”
“呸!放屁!”
余年往地面碎了口,一臉氣憤的說道:“這誰他媽造的謠?我什么時侯冒充高樂高了?我什么時侯圈錢跑路了?我要是圈錢跑路,我現(xiàn)在還能回到明珠市?我還能大張旗鼓的從招商辦大樓出來?”
指了指大樓,余年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告訴你,就在兩分鐘前,我剛剛和烏鴻信見面,見完烏鴻信,我本打算給你打電話聯(lián)系你,沒想到你這個時侯出現(xiàn)?!?
“你當我是傻子?”
相嘉樹眉頭微皺,一臉敵意。
余年的話讓他陷入迷茫,按照余年說的,這個時侯圈錢跑路后他肯定不會回到明珠市,更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見烏鴻信才對,可偏偏余年就是回到明珠市而且來見烏鴻信了。
甚至,直到這個時侯,余年還在說他是高樂高的人。
“我說的都是真的。”
余年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沒必要騙你,高樂高的秦老是我爹,這件事情烏鴻信通樣知道,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現(xiàn)在將烏鴻信喊下來和你對峙,作為官方代表的烏鴻信不可能騙你吧?”
說到這兒,余年攤手道:“再不濟,你將秦右喊過來和我對峙,怎么樣?”
“秦右,你不是一直自稱自已是秦右嘛?”
相嘉樹呵呵一笑,說道:“你現(xiàn)在怎么不叫秦右了?”
“我什么時侯說過我叫秦右?”
余年故作皺眉道:“我一直都說我叫秦左,我看你是左右不分吧?”
“秦左?”
相嘉樹愣了下,徹底迷茫了,心說難道我聽錯了?這家伙一直稱呼自已秦左?我真左右不分?
“沒錯?!?
余年點了點頭,說道:“烏鴻信和秦右,甚至是高樂高集團的秦老都能作證?!?
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余年一臉厭惡的吐槽道:“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只不過出差省城幾天,再次回來這里就變成這樣,就連你都不相信我?!?
相嘉樹一臉狐疑的看著余年,隨即沖手下打了個眼色,一名手下迅速拿出大哥大手機遞給相嘉樹,接著相嘉樹將大哥大手機遞給余年,沉聲道:“你所說的一切,我都不相信,除非我親眼見到,所以……”
冷笑一聲,相嘉樹將大哥大手機遞給余年,擲地有聲的說道:“就現(xiàn)在!你立即給他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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