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溫倫冷哼一聲,嗤笑道:“她說不是就不是?”
從手下手中接過買賣合通拍在桌上,馬溫倫努嘴道:“看看這個(gè),她老公剛將她賣給我,所以她就是我的女人?!?
相嘉樹拿起合通看了眼,眉頭緊皺,下意識(shí)的看向閻寒璐。
“那我是前夫,我已經(jīng)和他離婚。”
閆寒璐立即說道:“他沒權(quán)利賣我,況且你這合通不具備法律效應(yīng),不算數(shù)?!?
“那我不管,至于你們是否離婚,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女人。”
馬溫倫耍起無賴,一臉壞笑的說道:“煤礦的礦工我都能買幾個(gè),難道一個(gè)女人我還不能買?”
抬手指了指余年,馬溫倫眼神驟冷,聲如毒蝎道:“小子,你剛才碰了她,我記得是右手,今晚你得把這只手給我留下來!”
“你沒開玩笑吧?還是港片看多了?”
余年頓時(shí)有些無語,心想我今晚啥都沒干就要陪上一只手,這他媽扯犢子呢。
“我說要你一只手就要你一只手,今晚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
馬溫倫盯著余年冷笑一聲,隨即看向手下,在手下掏出一把短刀后接過順勢丟在余年腳下,“我給你機(jī)會(huì),你自已動(dòng)手,真讓我動(dòng)手,那就是整條胳膊一起砍。”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shí)凝重起來。
余年看了眼掉在自已腳前的短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馬溫倫。
“老東西,你惹錯(cuò)人了!”
金磚起身從寬大的西裝下抽出一把西瓜刀,擋在余年面前,沉聲說道:“刀山火海我們都滾過,就你這群雜魚爛蝦就想留我年哥一只手,簡直癡心妄想!”
“別沖動(dòng),都別沖動(dòng),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眼見情況越發(fā)超出控制,不敢讓余年出事的相嘉樹立即當(dāng)起和事佬。
“說起來,這里面都是誤會(huì)。”
相嘉樹走近馬溫倫,強(qiáng)撐笑容的說道:“剛才我挨了一巴掌,這樣,就當(dāng)給我個(gè)面子,今晚的事情到此為止好不好?”
說到這兒,湊近馬溫倫耳邊,低聲說道:“他你真惹不起,省城來的,有背景,若是傷了他,你我都得倒霉?!?
“威脅我?”
馬溫倫以為相嘉樹為了平息今晚的事情專門給眼前這小子身上貼金,呵呵一笑,說道:“我告訴你,在明珠市,還沒人敢惹我!”
啪!
說完,右手一揮,一巴掌抽在相嘉樹臉上。
相嘉樹踉蹌倒地,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本就已經(jīng)忍氣吞聲的相嘉樹再次挨了巴掌,心中的怒火頓時(shí)火山爆發(fā)。
“媽的,老子給你臉了,老東西,我跟你沒完!”
相嘉樹從地上爬起身,扯著嗓子叫道:“打,不就是打嘛,老子告訴你,外面三四十個(gè)小弟都是我們帶來的,這里面一有動(dòng)靜,他們?nèi)M(jìn)來,我看你們怎么死!哼!”
“墳頭燒報(bào)紙,騙鬼呢?”
馬溫倫冷笑道:“要不要我派人去幫你喊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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