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溫倫點點頭,隨即指揮小弟將卡座茶幾上的錢箱以及沙發(fā)和地上的錢收起全部帶走。
看到這一幕,相嘉樹松了口氣。
幾十萬塊錢他不在乎,只要今晚余年沒事,一切就好。
“今晚我給戈江面子,否則把你剁了喂狗!”
馬溫倫先是盯著相嘉樹惡惡語的威脅,接著又抬頭指著余年警告道:“小子,下次別讓我碰到你,再讓我碰到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陰惻惻的笑了兩聲,一招手,帶著一群小弟離開。
“年哥,要不要叫人收拾他?”
金磚目送著馬溫倫等人離開,壓低聲音對余年說道:“只要你一句話,今晚我把他撂倒在夜場門口?!?
“不用?!?
余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夜場總會有這種破事,做人要想開點,若是每遇到一個人,都要報仇出氣,那咱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咱們是商人,商人就要以和為貴?!?
說完,摟了摟身旁臉色蒼白的閻寒璐,笑道:“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
剛才的情況將閻寒璐嚇得不輕,好半響兒才緩過來。
“沒事就好?!?
余年笑了笑,說道:“看剛才那人不好惹,你以后多加小心?!?
“嗯,我知道?!?
閻寒璐重重點頭,說道:“謝謝你?!?
“年哥,剛才的事情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相嘉樹來到余年身旁,惡狠狠的瞪了閻寒璐一眼,罵道:“都是這個賤人惹的禍,我一定……”
“行了,從現(xiàn)在起她是我的女人,別找她麻煩,也別讓別人找她麻煩?!?
余年知道經(jīng)歷剛才的事情,閻寒璐日子將會很難過,他不開口說句話,那就跟眼睜睜看著閻寒璐去死沒什么區(qū)別。
反正保下閻寒璐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余年對此并不吝嗇。
“誒誒誒,既然年哥您都發(fā)話了,那我記在心里。”
相嘉樹嘿嘿一笑,轉(zhuǎn)頭沖閻寒璐連連點頭道:“嫂子,剛才是我不對,生分了,抱歉抱歉?!?
閆寒璐滿臉意外的看著余年,心中滿是感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但她知道,今晚她肯定回不去了,就算余年讓她走,相嘉樹也不會。
況且她走了,就相當于沒有和余年掛上鉤,那相嘉樹以后肯定會因為今晚的禍事找她麻煩。
想到這里,閻寒璐再次心死如灰。
她知道,這就是她的命!
果然,相嘉樹接著說道:“璐璐,就憑年哥對你的照顧,今晚你可要賣力的陪年哥,否則那就是對不起年哥?!?
“嗯?!?
閻寒璐無奈點頭,輕聲道:“我明白。”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哈哈哈……”
相嘉樹爽朗大笑,幾秒后看向夜場門口,話題再次回到馬溫倫身上,眉頭緊皺地說道:“年哥,您放心,剛才那王八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肯定讓他付出代價。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