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和她……”
余年苦笑一聲,試圖解釋道:“純粹生意關(guān)系。”
“你真當媽是傻子?”
楊茹呵呵一笑,說道:“我一把年紀了,啥事兒看不出來?”
搖了搖頭,轉(zhuǎn)身下樓,“你都這么大了,凡事你自已掂量吧。”
“您放心,我心里有譜?!?
余年目送著楊茹下樓,想到柏婷,心情復(fù)雜。
訂婚這件事情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告訴柏婷,也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也許是不想失去柏婷,不管怎么樣,終歸都是自私。
不過相比于對古冰秋的愧疚,余年知道他不欠柏婷。
中午賓客散去,到了晚上的時侯酒席由三桌變一桌,除了戴家的幾個親戚外,留下來的是余年的朋友金磚、孫猛等人,由于國慶放假,余年晚上專門將計方原喊了過來。
當晚上飯局結(jié)束,金磚、孫猛等人都心情平添了幾分復(fù)雜。
朱磊蹲在馬路牙子旁,嘴里叼著一根煙,腦海中一遍又一遍浮現(xiàn)出中午訂婚宴上余年拿出八百萬現(xiàn)金的場景。
天地良心,活了這么多年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更沒想過一個人竟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這么多錢。
可以說,這場訂婚宴直接顛覆了他對有錢人的認知,打破了以往的三觀。
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人的錢是按照百萬單位計算,在他老家彩禮不過千的年頭,就已經(jīng)有人大手一揮拿出八百萬彩禮。
朱磊知道余年有錢,但不知道余年這么有錢;朱磊知道余年的訂婚對象娘家人背景強大,但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
再想到自已現(xiàn)在只是一個打工仔,在這座城市結(jié)婚還要為一套80平房子發(fā)愁時,朱磊心中只有無盡的無奈和心酸。
果然,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聯(lián)想到葉麗,朱磊忽然想要發(fā)笑。
就連自已要結(jié)婚的對象曾經(jīng)都是余年的追求者,世界真是充記操蛋。
“有錢好啊,到底還是有錢好?。 ?
朱磊苦笑抽煙,不到半個小時,腳下已經(jīng)多了六七個煙頭。
就在這時,金磚載著孫猛開車在朱磊身旁停了下來。
“要死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金磚搖下車窗,努了努嘴,說道:“走,我?guī)戕D(zhuǎn)場!咱們繼續(xù)喝!”
“你們不回家?”
朱磊用力抽完煙,將煙頭丟在地上抬腳踩了踩,問道:“今天都喝一天了還能喝?”
“你就說去不去吧?!?
金磚說道:“保準你今晚跟我出去溜達一圈,年底婚都不想結(jié)了。”
說完,沖副駕駛的孫猛擠了擠眼睛。
孫猛嘿嘿一笑,催促道:“走走走,搞快點,別耽誤了正經(jīng)事兒,要不是看年哥他老爸喝多了,今晚高低我都得帶上這老爺子?!?
“真有你們的!”
朱磊無奈一笑,拉開車門坐上了車,說道:“走吧,我要看看今晚你們帶我去哪里?!?
金磚和孫猛相視一笑,不約而通道:“去了就知道!”
……
訂婚宴的順利超過了余年的預(yù)料,也在按照余年自已想走的人生在發(fā)展,但余年總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