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華榮搖了搖頭,說道:“你忘記了?上次我們派去的人全部失蹤,現(xiàn)在連尸體都找不到。”
“我知道他手里有一批亡命徒,據(jù)說是以前任家經(jīng)營將軍山時的班底?!?
管菲說道:“這段時間正是他靠著這群人,我猜拿他半點辦法沒有,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斷籠絡任家年輕一輩的人,到處收任家集團股份,再這樣下去,我就會被擠出董事會?!?
“我知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但我需要時間,現(xiàn)在硬碰硬沒到時間,一切都要等我布局完?!?
韓華榮一根煙抽完,重新點了根,沖心腹吩咐道:“你出去將人打發(fā)走。”
說完,韓華榮沖余年和管菲笑道:“他鬧任他鬧,咱們不理會便是。走走走,咱們去餐桌吃飯,嘗嘗我準備的好酒,五六十年代的茅臺,市面上可不好買呀,哈哈哈……”
余年看了眼外面,眼眸微動,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接著跟隨韓華榮和管菲走進了餐廳。
吃完飯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回到管菲別墅的余年在婉拒管菲共度良宵的邀約后迅速回到客房。
他掏出手機聯(lián)系金磚,在沒有聯(lián)系到金磚后,將電話打給小五,命令小五全力尋找金磚。
至于他這里,先不用管。
掛斷電話后,余年將電話打給戴佳,在煲了好一會兒電話粥后,兩人這才掛斷電話。
想到父母已經(jīng)回到江都,擔心父母安全問題的余年將電話打到江都。
電話接通后,余年陪著母親嘮了一會兒磕,在得知兩人沒有吵架后,心中松了口氣。
不過輪到父親余康接過電話的時候,一番話卻讓余年不知該如何接話。
電話里,父親余康告訴余年,他返回江都的路上撿了份報紙,上面報道一個貪官因為貪污三個億被判入獄二十年,而這三個億僅僅是工作短短三年時間獲得。
講完這件事情的父親余康非常激動,詢問余年這到底是什么工作三年能掙三個億,按照他以前走街串巷賣貨最高一個月收入四十塊錢計算,他從秦朝干到現(xiàn)在,都賺不到那么多錢。
聽完這話的余年哭笑不得的告訴父親,這件事情不能光看利不看弊,人家貪了三個億不假,但這不是被判了二十年嘛?
可父親余康嘴一撇,反駁余年說就算是按照坐牢二十年賺三個億計算,那這工作也太賺錢了??!他這輩子都沒找到這么賺錢的工作,下輩子他就算是死也要干這一次這種工作。
聽著父親話的余年當場目瞪口呆,險些一屁股從椅子上坐到地上。
可接下來父親余康的話格外扎心。
“你出來賺錢也有兩年了,咱們不說三個億,你賺到兩億了嗎?”
余康口吻中帶著滿滿的期待,看完報紙報道的他似乎已經(jīng)不覺得三個億是多么難賺的錢。
“……”
面對父親的話,余年頓時啞口無,感覺一把不見血的刀扎進心臟。
還別說,他這兩年賺的錢,還真沒這么多。
見余年陷入沉默,余康瞬間明白過來,嘴上卻不甘心的念叨道:“當官好,還是當官好呀?!?
輕咳一聲,余康感慨道:“小年,我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你為什么到處認干爹了?!?
“……”
余年。
“一聲干爹腰纏萬貫,聲聲干爹達官顯貴!”
余康滿臉羨慕而又擲地有聲的說道:“混社會,多認幾個像池宗那樣的干爹準沒錯!你爸我是老了當不了兒子,否則當孫子我都愿意!你好好干,咱們老余家以后還得靠你!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千萬別覺得丟臉,歷史永遠都只記得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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