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什么原因?”
江浩重復了紅雨葉的話,旋即不假思索道:
“自然是因為他們敢對前輩不敬?!?
“是擔心我怪罪與你,還是覺得我動手死的更多?”紅雨葉喝著茶隨口道。
她聲音平靜冷淡,似乎從不把周邊人命當回事。
“是擔心臟了前輩的手,這種人晚輩殺就好?!苯乒Ь吹馈?
“滿嘴謊。”紅雨葉繼續(xù)喝茶,也不再多問。
對于江浩撒謊,她似乎習以為常。
見此,江浩心里松了口氣。
對方確實是說了不該說的。
如果自己不動手,一定會被降罪。
危險或許沒有,但皮肉之苦一定有。
再則,血煞宗的人要是繼續(xù)口出狂。
紅雨葉一怒之下,周邊沒人可以活。
自己提前動手,就會控制好事態(tài)發(fā)展。
所以只要紅雨葉在,該拔刀他就不會遲疑。
只是不能知道血煞宗來這是為了什么。
‘按理說邊上四個人一個金丹初期,三個筑基圓滿,血煞宗敢來針對他們,就是知道這些人帶有傷勢?!?
‘這四個人應該也知道自己一定會被盯上,這樣還留在這里,應該有所圖?!?
想到這里,江浩看向酒亭老板跟老板娘。
大概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
‘這里距離天土城不遠,如果有事大概跟左嵐有一定關系,或者說跟大千神宗有一定關系。
畢竟明月宗的人都被引來了。’
有了大致猜測,他決定問問邊上這些人。
自己實力已經(jīng)暴露,那就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然而他還沒開口,四人就起身結賬。
說要離開。
“等一下?!苯平凶×怂麄?。
這一句話,讓四人身子一顫。
江浩的強大他們有目共睹。
一刀斬金丹初期。
如果這一刀斬向他們,他們也難逃一死。
畢竟他們受傷,還不如賀昌。
此時為首的中年男子看向江浩,陪笑道:
“前輩有什么事嗎?”
趙沙,頗為壯碩,三十出頭模樣。
“想問你們幾個問題。”江浩放下酒杯轉(zhuǎn)頭看向趙沙:
“剛剛三個人找你們是為了什么?”
聞,四人神色有些蒼白。
哪怕是酒亭老板夫婦都停頓了下,但是很快便恢復正常。
“聽說血魔宗跟天土城勾結,似乎在周邊抓了許多有修煉資質(zhì)的人,要做些事?!壁w沙讓自己保持冷靜,繼續(xù)道:
“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處重要基地,只是沒想到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一路追殺我們至此。
本打算在這里停留,誘導他們繼續(xù)往前路追。
如此能錯開路程。
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xiàn)?!?
“你們是誰的人?”江浩問道。
“羅元城,趙家的人。”趙沙恭敬道。
“那處重要基地在哪?”江浩問道。
“就在天土城外,天湖邊。”趙沙連忙回答。
“你們走吧?!苯破届o道。
聞,四人心中大喜。
然后快速離開。
每一個都用盡了全力,似乎生怕江浩反悔。
直到這些人消失,江浩才收回目光。
“你覺得他們有幾句實話?”紅雨葉喝著茶隨口問道。
略作思考,江浩才開口回答問題:
“應該沒幾句實話,不過地方可能是真的?!?
這四人有傷在身,來酒亭求救,怎么可能是為了帶消息回去?
十有八九是要帶什么東西回去。
至于什么,他探查過了,是一本書籍。
如此就不值得在意。
只要不是密語石板,他都沒什么興趣。
紅雨葉沒有再說話繼續(xù)喝茶。
些許時間之后,便起身打算離開。
見此,江浩清洗了下茶杯,順勢收了起來。
臨行前,他付了銅板。
順手拿起了兩個筑基的儲物法寶,金丹初期的法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