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夕檸的疑問,傅君珩在大腦里搜索了一番,才開口,“不能說是某一派,參與到那次追殺行動的獵手有很多,但最初發(fā)布追殺令的是......”
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陸夕檸眼底濃色加深,說道,“耗子雖然是雁律淮的小兒子,但是他當(dāng)時的年紀(jì)還那么小,能記得什么事情呢?”
十幾年過去,雁家除了兩個孩子,其他的勢力早就已經(jīng)被各方勢力吞噬殆盡。
席雋抓走耗子的意義并不大。
唯一能有用的就是威脅商律行,還有......她。
可他又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投入太多精力,甚至只在陸夕檸面前提了一嘴。
從商律行那邊了解的情況,他也沒有收到席家人的威脅,就連營救行動都是他查到了弟弟的蹤跡后,主動帶著人過去。
陸夕檸感覺自己已經(jīng)撥開了第一層迷霧。
席雋根本就不是因?yàn)楹淖邮茄懵苫葱鹤拥纳矸荩乓壸叩暮淖印?
而是因?yàn)楹淖拥?.....養(yǎng)父!
景徵也跟著皺眉,“你們說起這件事情確實(shí)有些不對,我聽耗子的意思,席家的人一直在讓他攻克某個系統(tǒng),他不愿意才會挨打。”
“你們說,席家人該不會是因?yàn)楹淖拥酿B(yǎng)父,為了他的計(jì)算機(jī)天賦,才綁架的他吧?”
他正要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感到興奮,就看到陸夕檸和傅君珩對視一眼,雙雙起身,“喂,你們倆要去哪里?”
傅君珩:“去查耗子養(yǎng)父?!?
陸夕檸:“找耗子聊聊?!?
景徵:“那我呢?”
兩人默契道:“玩去吧?!?
景徵:“???”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