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這些。
溫迎搖頭,將協(xié)議再次推至在他跟前,“這些都是你應(yīng)得的,無需客氣,你以為你不要這些財產(chǎn)人家就會對你感激涕零嗎?不會的。所以你無需有這心理負(fù)擔(dān),這筆錢是你陳欣美應(yīng)得的。”
“婚我們要離,但同樣財產(chǎn)也絕不能少?!睖赜跏菆远ǖ难凵窨粗?,“就算是為你日后的生活水平提供保障?!?
而且她都被打成了這副樣子,肋骨斷裂,右眼更是幾乎全瞎。
如此嚴(yán)重,后續(xù)在醫(yī)院用到的錢還需要很多。
但憑借著她那微薄的收入,離婚后根本就難以支撐后續(xù)的醫(yī)療費用。
似是經(jīng)過溫迎的提醒,陳欣美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禁陷入沉默。
直至半晌,才點頭道謝,“那就麻煩溫律師了。”
“放心?!睖赜б晕⑿ο嘤瑤е鴮捨?,但終還是沒忍住,一記低聲冷諷,“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同一時間,有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各打了一記噴嚏。
“啊欠”、“啊欠”
傅田抬手直接伸向桌面,扯來紙巾,放在鼻頭處,用力‘哼唧’一聲,將紙揉成一團,朝垃圾桶扔去。
眼睜睜地看著它掉落垃圾桶外側(cè),但也毫無起身之意。
而是對著身旁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繼續(xù)道:“二叔,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好賴話不聽,非得要我老婆跟我離婚,現(xiàn)在我是連醫(yī)院都去不得了,生怕人家反手給我送進監(jiān)獄!”
“二叔,您想想辦法,我可就那么一個老婆,要是真離了,我還怎么傳宗接代?還怎么將傅家發(fā)揚光大???我媽可是還等著抱孫子呢,這婚我是絕對不離??!”
傅田說得甚是可憐,眼角就差掛滴淚了。
老人蹙眉,問:“放心,二叔幫你處理,那女律師叫什么?”
“姓溫,至于其它我就不知道了?!备堤飺?dān)心老人得知溫迎的身份后打退堂鼓,索性就直接出聲隱瞞。
“嗯,二叔知道了。”老人點頭。
不過就是一個女娃娃,到時候他抽個時間去見上一面就好了。
相信她知道什么樣的選擇才是對自己有利。
不過。。。。。。
老人出聲對傅田敲打一二,“傅田,你給我收斂點,把老婆打進醫(yī)院這件事萬不能再有第二次,若是讓傅老爺子知道,二叔也幫不了你,絕沒有下次,知道了嗎?”
“還不是那臭女人欠打。”傅田撇了撇嘴,甚是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嗓音洪亮,表達著自己對陳欣美的不滿,“二叔,這不打根本就不行,你可知道,老子從外面辛苦工作回來,那女人竟然一個人睡在床上,不等老子也就算了,連讓她倒杯水都慢慢吞吞,你說老子能不打嗎?”
“還有,讓她給老子生個孩子,這都結(jié)婚多久了?竟然連半點兒動靜都沒有,要早知道她不會生,老子當(dāng)初還娶她回來干嘛?沒用的東西,就是欠收拾!”傅田越說越氣,瞬間感覺自己的手又癢了,想要立馬趕到醫(yī)院狠狠揍一頓那女人。
但一想到那甚是礙事的律師,傅田臉色黑沉,甚是煩躁。
就因為她,他都有多久沒教訓(xùn)陳欣美了?
多管閑事的狗屁律師。
“總之,打人這件事是你傅田做的不對,把你這臭脾氣給我收收?!崩先税櫭迹捯粢晦D(zhuǎn),繼續(xù)道:“但家丑不可外揚,這件事我會幫你擺平,但絕沒有下次,你可記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