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陸昭菱也難得地被嚇了一跳。
主要是她和周時(shí)閱飯后單獨(dú)在這里散步消食時(shí),一般沒有人(鬼)會(huì)這么不識(shí)相地湊過來,所以他們也沒有任何防備。
蛙哥見嚇到了他們們,趕緊道歉,然后舉起了手臂,“大師,那條蛇不見了,怎么辦?”
蛙哥要哭了。
一做著這樣要哭的表情,襯上他那對(duì)大蛙眼,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悲傷蛙。
陸昭菱看向他的手臂,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那條蛇不是纏在我手腕上的嗎?我回來之后想讓鄭姑娘看看,結(jié)果手一伸出來,那條蛇就突然消失了?!?
陸昭菱默了默。
“你該不會(huì)是想跟鄭盈顯擺吧?”
“不不不!”蛙哥嚇了一跳,急急地?cái)[著手,“我怎么可能跟鄭姑娘顯擺呢?是鄭姑娘聽到了這事之后,說她之前好像見過老陸家有個(gè)人身上也有一條金色的蛇影,所以想看看我的,看是不是一樣的?!?
蛙哥趕緊說,“但是鄭姑娘也說了,不是想要瞞著您的,她是之前看不真切,不太敢肯定,想著等再看一次再告訴您的。”
“什么?”
陸昭菱都驚訝了,還有這種事?
“陸明那個(gè)陸家?”
“對(duì)?!?
陸昭菱對(duì)他說,“你把手伸過來我看看。”
蛙哥伸出手。
陸昭菱取出金筆,在他的手腕脈搏處輕輕敲了三下。
蛙哥就看到那條金色蛇影又從自己手腕里鉆了出來,再次纏在自己的手腕上了。
在這樣的夜色下,它顯得比之前金光更燦爛,金燦燦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