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沒多少活,我們?nèi)硕嗪芸炀团炅??!?
......
大家如此勸著,他們是真怕蔣總和周白會長打起來后,他們作為圍觀者會被波及或者“滅口”。
總之沾不到好處。
蔣嶠動完手后,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有些幼稚了,禾禾不喜歡沒有腦子的男人!
見周白的反應(yīng),蔣嶠順勢想,禾禾不問的話,這件事他也不說了。
結(jié)果根本躲不過去,回到酒店就被問了。
“你傻不傻,他說勢在必得就勢在必得?下次萬一有人發(fā)現(xiàn)你這弱點(diǎn),借此給你設(shè)套怎么辦......”
林禾用手指懲罰似的彈了下蔣嶠額頭,然后去電視柜下拿醫(yī)藥箱,給蔣嶠涂藥膏。
要說蔣總嬌貴,也都是林禾慣的。
挨打臉都腫了的周白,回房間直接躺下了,什么藥都沒擦,再看蔣總,只是紅了而已,就小藥箱安排上了。
蔣嶠聽著林禾的碎碎念,心里滿滿都是幸福感。
想到林禾和之前在學(xué)校沒講完的話,他問道:“禾禾,你怎么那么快就從梅老師的房間出來了,你問完了嗎?”
當(dāng)時蔣嶠沒有跟上去,就是想著林禾同梅老師說話,一些問題師生之間好談,有他這個外人在就不方便了。
以為最少也得說個十幾二十分鐘,沒想到那么快就出來了。
“對梅老師和范老師的確有問題要問,但不重要,屬于可問可不問那種,只是認(rèn)證想法的輔助消息?!?
多了份證罷了,不重要。